对这个题目尼克劳斯早就有所筹办,顿时浅笑着说道:“先生,我筹算现在柏林的一些报纸上做一下告白尝尝,以我们这类新药的疗效来讲,我想能够非常轻易构成杰出的口碑的”
眯着眼察看着约翰的神采,尼克劳斯立即答复道:“加上包装以后,本钱约莫是半马克摆布,以是我们发卖的话订价一马克以上是完整可行的!”
细心的打量了一番手中的新药,约翰皱着眉头问道。
“五十粒才卖一马克?”
一周一千瓶,一个月就是四千瓶,合计起来一年不过五万瓶摆布。临时不说这个产量能不能满足市场的需求。就算一瓶订价五马克的话,发卖额也不过二十多万,投资数百万马克的制药工厂,年销量第一的世纪之药,回报就是每年二十万马克?
固然约翰已经完成了收买,乃至连名字都改成制药公司了,但是本来染料工厂的服从并没有立即被砍掉。好歹也是能够挣钱的部分,不管尼克劳斯还是老亨特拉尔,都不会等闲的让公司堕入纯粹投入,没有任何产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