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你好,叨教需求帮忙吗?”
“因为好处。”
“哦。”
看着仍然用火油灯照明的候车室,约翰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的冲着汉斯问道。不但仅是利物浦的火车站,之前他们入住的旅店相称的初级,但是也没有见到电灯的身影,这不由得让约翰心中有些奇特了。
早上敲开了约翰的房门以后,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汉斯强行打起精力说道:“利物浦间隔我们的目标地另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方才在旅店前台问了一下,明天上午就有一艘船去汉堡……”
“英国人不是也发明了电灯吗?如何仿佛没有甚么实际利用似的?”
“太好了。”
抛高兴中的感慨,约翰对于和约瑟夫・李斯特能够的会晤更加的等候了起来。
……
“不去汉堡?”
“先生,我想我们应当持续解缆了。”
为了在路程的最后向它的搭客们道别,布里亚号邮轮收回了一阵高亢的汽笛声,然后就像一只精疲力竭的怪兽一样,渐渐地沉寂了下来。
毫不踌躇的,约翰说出了本身现在最需求的办事。方才颠末端一段冗长的海上观光,管家汉斯是晕了一起的船,而约翰则是因为要照顾这位本来应当是照顾他的人,大师都已经怠倦不堪,火急的需求好好歇息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车站事情职员大声的喊叫声:“先生们,从利物浦发往伦敦的火车开端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