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恒听钟亭儿扯上赵家,心中大为焦急,却又想不到对策,这一分神,招式公然就出了缝隙,钟亭儿选来的帮手也不是等闲之辈,趁虚而入,不过倏忽间,就反剪手臂将赵子恒制住。
钟亭儿做梦也没想到楚唯会闯到这里,不由得惊呼道:“公主!”
“好!”楚唯朗声赞道,转而看向气得神采乌青的钟亭儿,似笑非笑的道:“钟美人如有委曲,大可去父皇面前申述,只是长乐明天紧随赵参军至此,并未见甚么非礼之举。”
躲在帘后的楚独一眼就认出赵子恒是演武场上的第一妙手,固然不甚清楚他的秘闻,但宿世钟家但是一向与万世衡狼狈为奸的,目睹赵子恒命在瞬息,把心一横,她就不信钟亭儿敢连她也杀了,霍的撩起帷幕,朗声说道:“赵参军公然在这里!先前本公主还当是目炫了呢。”
稚嫩的童声在肃杀的毓秀宫大殿,不亚于晴空轰隆,卫兵们一时不知如何行动,楚唯像是底子不知花厅里的景象普通,惊诧的看着拿住赵子恒的侍卫问道:“咦?你们几个这是在干甚么?参议技艺吗?如何跑到毓秀宫来了,眼里另有没有端方律法了?”
赵子恒固然不明就里,却也知落入骗局,那里还肯束手就缚,挥剑与十几个包抄上来的侍卫斗了起来。钟亭儿顾忌赵子恒技艺高强,见状大声喝问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们赵家是要造反吗?”
“赵参军先去把纸鸢取下来吧。”楚唯叮咛一声,独自进了书房。
钟亭儿见侍卫们制住赵子恒后就没了行动,心中痛骂,这帮没用的东西,不是叫他们直接砍杀的吗?现在竟没一个敢脱手的,无可何如,她只好命令道:“你给我开口!众目睽睽之下还敢狡赖,来人,将这个狂徒当场正法,皇上那边本宫自有分辩。”
侍卫们目睹楚唯亮出蟠龙金牌,那里还敢怠慢,呼啦啦跪了一片,钟亭儿却不肯功亏一篑,心下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钟亭儿一时也摸不准楚唯的话有几分真假,眸子一转道:“哎呀,瞧公主说的,臣妾这就令人去把那纸鸢取下来”,说着指向一名瘦高个子三角眼的侍卫道:“王中侯,你的轻功比赵子恒还好吗?”
“呦,昨儿个皇上不是让公主把金牌还返来吗?公主如何还拿着?”说着抢上一步,伸手竟要来抢金牌。
皇上竟然没有收回金牌!
边说边哭的梨花带雨,又想来拉楚唯的手。
楚唯闻言佯作愤怒,猛地甩开钟亭儿的手,极其率性的嚷道:“钟亭儿,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美人,也敢来替本公主拿主张,本公主明天就要赵子恒去,倒要看看哪个敢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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