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开门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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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磬箫微微侧着脸,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的良城,他轻声说:“我衣服脏…”
之前念念借着感冒,仗着顾磬箫对她的宠嬖,提各种百般的要求,此中不乏一些刁钻的称得上费事的事情。好几次,连她都看不过眼了,但是顾磬箫却一一点头承诺了下来,并且大多数都已经做到。现在,还差一座斗室子,给念念养的大胖。一只阿拉斯加牧羊犬。
良城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她感受有人在她身边,谨慎翼翼的不晓得在做些甚么,但她就是不想展开眼睛,头昏沉沉的,很难受。
这借口,的确不要太烂。
所幸,房间里暖气很足,不然是要感冒的。
“顾磬箫,非论你做甚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末端,她又说。
良城醒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夜。
顾磬箫从茫茫的雨雾中走来,皮鞋和裤管都湿透了。
良城握住他刻薄的手掌,指轻抚着他粗粝的茧,她闭上眼睛,轻叹一声,“我都晓得。”
他收起雨伞,挂在门廊上。望着越来越滂湃的雨水,他拍了拍扑在大衣上的水珠子。这场雨,从下午就开端下,至今仍没有要消停的意义……他蹙眉轻叹,今早良城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