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清楚的脸,剑眉斜飞入鬓,不是少卿又是谁。只是比两年前要显老成,皮肤晒成小麦色,唇上另有些微将来得及刮去的青茬。

流光倚在窗前,手举步摇神思。只是,她未曾想,如此快就让她遇见那另一支“正品”…

第二日春棘就拉了流光出门,去逛所谓具有举国闻名绸缎铺金铺的东大街,少卿天然跟着。

金石掾掌柜自也是人精,见到流光重视到这枝步摇,恐怕春棘又像方才那样喊将出来,赶紧上前向三人施礼道:“将军,两位娇客,请随我这边来,请上楼。楼上偿有几样镇店之宝,小人这就取出,供两位娇客细细遴选。只是这一件倒是客人订做,就连图样亦由客人供应,非本店手笔,本店许的也只是一个技术。正品己被客人取走,此一件却为样饰,若非客人应允,小店…”

郑少卿扭头与一向立于书案旁的占卢互换了一个颇显无法的眼神,占卢沉默回身拜别,拉上门。

立于房檐半晌,占卢有些黯然。目睹树影逐步黑沉班驳,终只是长叹口气,回身去寻了小厮往堆栈提流光的行李。

“找人医冶过么?”

据闻,这是安城最大的金饰铺,卫都工艺之最,铺中所出乃至有些还是保藏单品。而现在,流光目光所止,恰是如此一件单品。

春棘跟在她身边,走路都带飘。终是让她得了这支步摇,流光也就没了兴趣再闲逛。因着流光对峙,常常路遇医馆,总要推着少卿出来拿脉问切,只是次次都是希冀而去,败兴而归,回转三人都显烦闷。

就如此,他从始至终都未曾想过要奉告她…

这么大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店家哪承担得起,仓猝打拱作揖向少卿陪礼道歉,仓猝着解释:“将军,将军,小人真没这个意义。小人实是见它精美,不舍封存,这才存个私心摆在大堂招揽买卖,也是取个名誉,这个当初我们也是说好了的…”

也曾想许真己亡故,或是负伤,只因少卿自幼好技艺,又正逢春棘那事,琐事烦多,未敢多想。

终还是躲不过…

参军数年,少卿频频高升,此次,传闻更是为救公子兹才负伤,极受今上正视,遂还都领职,受封折冲将军。银米俸禄,手上自有几个闲钱。这一起,不管甚么,只待流光多瞧上两眼,春棘自会嚷嚷着买下,流光如何推让,少卿自会会帐。

春棘不懂行规,又另有点小脾气,流光怕她争闹开来不像样,遂边分辩“并未瞧上”边硬将她往回拽。

待几人稍静,少卿招过掌柜在一旁低声商讨道:“掌柜,不瞒您说,这是郑某未婚妻,挺难来一回安城,您瞧,这是不是…您放心,她亦是个不挑事的,又少来安城,定不会让您难做…如有事,郑某自会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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