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将军,没有证据,不要胡乱猜忌大臣!”
帐中早已摆好了酒筵,军中的几位主将列在两旁,一起见礼。
“甚么时候才气凑得齐备?现在已经快到三月下旬了。比及连缀下起雨来,雄师在外可呆不住!”
见黎奉晓气乎乎地不说话,李仁义和缓了一下语气道:“那么前次打击受挫以后。黎将军又做了甚么呢?不会一向在这里干等着吧?”
黎奉晓冷哼一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堂堂领兵大将,想的只是如何攻城掠地,不像你这类人,每天就想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主张!”
(早晨另有一章。)(未完待续。)
见黎奉晓不出声,李仁义阴笑一声:“将军切莫起谨慎思,用这借口拖到当时候,平安然安撤上升龙府,圣上面前可没法交代!”
见黎奉晓涨红了脸,李仁义内心发不出的畅快,嘲笑道:“本来我那不成器的义子没有扯谎,却被削了两官。罚了一年俸禄!”
宋军出动了两千马队骚扰交趾军队火线,因为有本地土官暗中支撑,交趾人一向摸不清他们的行迹。以步之制骑是有前提的,最好是挑选马队必攻之地,严阵以待,则马队也占不了甚么便宜。但现在高大全的马队军队在交趾军的火线飘忽不定,黎奉晓实际上也没有甚么好体例。如果兵力充沛,他还能够调遣军队扼守各处关键,把马队渐渐困死。但如此火线只要五千精兵保护王城,他这里攻谅州人手都捉襟见肘,那里还能分得出兵去。
黎奉晓阴着脸:“你是圣上身边的人,做的不就是阿谀圣上,替圣上传话吗,难不成明天还是来代我带兵兵戈的不成?”
自高大全骚扰火线,谅州火线的交趾军队粮草物质供应已显不敷,黎奉晓只是咬着牙在对峙。要说焦急,他比升龙府的王公大臣还急着把高大全毁灭。
“他好歹逃得了性命,我部下从主将陈常吉以下,一万多人战死,又那里说理去?若不是贪恐怕死——”
李仁义冷着脸,沉声道:“这些日子来,莫非你不晓得在你军后产生了甚么事吗?你这一方之帅是如何当的!”
李仁义固然是宦官,但推戴有功,也是有爵位的文班大臣,黎奉晓却话里话外都只把他当作帝王身边的佞幸。李仁义心中暗恨不已。
两人一文一武,是李佛玛的左膀右臂,但这两只胳膊却不如人身上的两只臂膀一样共同无间,相互之间争权夺利尔虞我诈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