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铁器落地的声音,楚月眼眸看去,只见那身穿道袍的方士打着摆子躲在桌下,使得放在桌子边沿的一把刻冬瓜盅用的小刀掉在了地上。
同时武林妙手,举手抬足间楚月便能看出那两个内监的武功绝对在厂卫之上,也毫不在本身之下,就晓得这守在密室当中的人觉不会是等闲之辈!
内监红色的衣袂在面前翻飞,面前模糊闪现起六年前的阿谁大档头,亦是一身的鲜红色纹飞鱼曳撒,□□了芷翠,又几乎杀了她与翎白……一种暗中的气味不觉间攀爬上楚月的眼眸,逐步衬着,流淌,手中的剑光寒气盛极,模糊透出一种暗中血腥的魔性。
看着那婴孩的尸身,再看着一旁条桌上整齐排放,仿若待措置的鱼肉般的七八个婴孩,楚月的心中腾然升起一股杀意,蓦地后仰避过刀锋,飞起一脚便踢在了那厂卫的心窝上,将其一脚踹回了密室地下,同时袖剑的剑柄从袖口滑落,如秋水般冰冷森冽的剑锋倏然延展,跟着楚月飞身跃下的身形,闪电般从上劈下。
“猖獗!”红衣内监摆布旋身避开,钢刀直指,阴鸷的眸中因着气愤杀意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