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生硬,压根不敢转动。
江愁眠怔了怔,最后点点头道:“好,你必然要谨慎。”
陈康脸颊上的疼痛获得减缓,也变得更加硬气,颐指气使地说道:“要不你给我跪下?如果讨得了我欢畅,说不定还能动手重点。”
江愁眠伸脱手拉着陈江河手臂,让他沉着下来,别跟这群疯子硬碰硬。
至于其别人要么躺在地上打滚,要么已经昏倒畴昔,就连剩下的这三人也都瑟瑟颤栗,被陈江河杀破胆了,已经不敢再与陈江河厮杀。
但是——
陈康咧嘴笑了,“不敢就是不敢,说得这么好听。”
当她瞥见陈江河的脸,悬着的心终究放下来。
手握钢管的陈江河仿佛天神下凡,在九名男人当中婉若游龙,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了陈江河的脚步!陈江河每挥出一棍子,都会有一名男人倒飞出去。
“你返来了……”
被吓破胆的又岂止三人,工厂的统统者陈康也是如此,眼看最后三名男人逃离以后他也蹑手蹑脚想要从工厂的后门分开。
便是连江愁眠,也被吓得神采发白。
陈康见状心脏狂跳,暗道陈江河真是个变态!
陈江河那张脸刹时垮了下来,“给脸不要脸,既然你不想面子,那我就帮你面子。”
“急甚么?”陈江河笑道。
三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逃离。
陈江河也丢掉手中的钢管,拍鼓掌上的灰尘说道:“你们倒是见机,每人自掌三个耳光,然后滚。”
陈江河武力值是很高,只是面敌手握兵器的人胜算恐怕没有那么高,她不由替陈江河捏了把汗。
“我不!”陈康大呼。
他正要对陈康脱手,门外就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紧接着就瞥见几名浑身横肉的男人堵在办公室门口,这些男人手中要么抓着钢管,要么握着长刀,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极其唬人。
只要三人能勉强站在陈江河面前。
江愁眠游移道:“你动手重点,别过分度。”
他捂着脸走到办公室门口,陈江河并未禁止,也让陈康觉得他已经惊骇,使得陈康更加得寸进尺,“老子明天就是要玩你的女人,你能奈我何?”
“如果不照做,老子弄死你。”
“你敢动我一下尝尝,我包管让你躺着分开我的工厂,你信不信?”
十名男人挥动着钢管将陈江河围在中间。
不一会儿后。
江愁眠还在提心吊胆,办公室门就被人从内里翻开。
陈江河出奇的气愤!
陈康冷哼,再次号令部下脱手。
面对陈康以及十名手持家伙的男人,陈江河神采安静不见涓滴害怕,陈康看不下去了,以为陈江河太会装,冷着脸敌部下的人说道:“统统人一起上,给点色彩这家伙瞧瞧。”
“杀人灭口?手腕太差劲,我不屑于这么做。”陈江河冷声道。
二人对视一眼,想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