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无端偷袭旁人,不知这里是横渡山脉嘛?”飞熊战将冷喝一声,叱问道。
“磨磨唧唧,有事就直说,弄这么多花腔有甚么用,飞熊,你那点心机何人不知,有甚么事情固然说,老子接下来!”
“哦?既然是血仇,那你报仇也是普通,只是,时候和体例有点不对。本座看你气力与他差不过,为何不在内里处理,非要在大宴中偷袭,对于这点,你有甚么可说!”
“是,公子!”
坐在上首位置的第三战将痛斥道,他起家,望着其他战将道,“都是自家兄弟,还不退下。”
他来之前,早已有人将这事的过程奉告他,只是,未曾想第五战将如此暴力,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杀死。
雷动心中暗道,这应当就是正主了。十大战将闹了半天,如同耍猴普通,不过是挑起冲突罢了。
“你接着说,到底是为甚么,非要在大宴上处理,此事影响不好,如果不说个清楚,别怪本座心狠手辣!”飞熊战将暴露一丝凶煞,他本是神兽,自有一股来自神兽的凶悍之气,暮年也是杀人如麻,手中不知陨落多少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