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子这里军中虽无军人随行,但有蛇余公子在此,当是万分安然,如此可谓是分身。”
吕里小君子微微点头,抬手道:“巢有义士,快快请起,却不知本日所谓何来,有何要事,我传闻黑胡盗已是过往,义士若无处安身,无妨屈就,本君子定不吝镇邑封赐。”
巢有摆了摆手,脸上有些无法,对小君子道:“小君子的信赖的确叫巢有有些打动,但蛇余公子的话已很清楚了,您还不明白吗?”
他只是顾忌王越在一旁,以是没有乘胜追击,不然现在横吾的性命已被他收了。
“巢有,你实是可爱,竟然孤负小君子的信赖。”
只吕里小君子却笑道:“蛇余公子在此,巢有能对我有甚么倒霉。”
“你!”横吾被这轻视眼神一瞧,顿时怒极,只恨不得拔出剑来,其他军人也是剑拔弩张。
巢有朝王越拱了拱手,深深看了一眼。
“小君子是信不过巢有么?”
“倒是不知小君子,可有甚么兄弟在家中比较失势的?”
“我都为吕里子大人感到担忧,将来的吕里君子如果如许蠢,如何能接得下吕里、临川两邑之治?”
“但不知为何,易先生还重点叫我大哥在小君子接亲南下之时将小君子截杀在申南,不使小君子回返景国,也就是说,小君子现在,已被蔡国技击营盯上。”
“巢有拜见小君子。”
小君子连声道,又看向王越。
“我父亲亲于陈国,向来对蔡国不假以辞色,而申国与淮上五国皆是陈盟之国,若蔡国入侵申南,我父必然会以他的影响力,引景国诸大夫上报国君,协同淮上五国之力觉得干与。”
“蛇余公子,你是说?”吕里小君子神采大变,大声问道:“巢有。”
“可爱的盗,做了此等事,竟还想走?还想去刺杀吕里子大人?”
“巢有!”小君子怒喝一声,却又有力道:“本来在你心底,我竟是这般蠢么。”
王越摇了点头:“小君子,刚才你如果将信物给了巢有,叫他去见令尊大人,或许那才会出大事。”
“蛇余公子?”小君子看他站出来,只道他愿脱手,顿时满眼希冀。
“幸亏有蛇余公子点醒,黑胡盗是成过往,但来日小君子或许能听到黑胡国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