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就有三位神主级战力啊。”
“以淮上和大半个蔡国之神域,加上四海龙君、降服的蛇余公子、淮伯、地主之力,到当时就是八位神主级战力,足占天下神主力量之大半,哪怕各国诸神合力,也休想再将我等赶下海啊。”
老龙君也骄傲口饮甚,却见年青人面上无半分忧色,不由疑道:“尊者,但是我南海国宴乐不盛?”
此事以后,于大虞圣皇来临前,天下间再无任何部落和神类胆敢与源主与部落联盟作对。
龙君点了点头:“淮伯能为源主列为昔日龙宫相位确切有其过人之处,其诸般水脉神通于龙君算不得甚么,可虑的是他有一道神光,对天下统统水法者禁止极大。”
“现在我们可不止是不该,还对使者动了手,龙君觉得那蛇余公子会善罢甘休?”
“尊者是说蛇余公子王越成心效仿源主?”龙君随即摇了点头,道:“王越不过一介新神尔,听闻槐下一战斩地主真身都还是设想围攻,他哪有甚么才气、声望召开盟会?更遑论寻我源主后嗣立威?”
龙君稍稍一思,立即通过本身渠道相同东海、北海两位兄弟,半晌之间已满目寒霜,惊道:“地主北海、东海之行,皆是埋没了真身之气力,诱了本君两位兄弟脱手。”
“那又是为何呢?”龙君奇道:“本日尊者助我大败敌手,此宴乃为尊者庆功,尊者倒是闷闷不乐?”
蹈海尊者面上无甚忧色:“这些是后话,当务之急还是敏捷告诉、调集诸海龙君和麾下精兵强将共同前去离蔡国比来的北海国等待埋伏蛇余公子。”
“老龙君,蛇余公子既有觊觎之心则必然有觊觎之力啊。”
“本君当下便去告诉。”
“老龙君,请。”年青人起家行礼,大袖掩面,酒水一口而尽。
“此等短长角色不脱手则以,脱手必如最狠厉的毒蛇一击致命。”
“本日那蛇余公子既敢谋算我等,我便叫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当借其与地主、淮伯真身出离神域之机,结合四海龙君之力于我方神域中设下埋伏,将其一网成擒并迫其归降。”
“这就是了。”蹈海尊者冷声道:“如若此谋我们不知,其三神联手便可将各岛龙君一一击破。”
在海岛西北端,一座庞大的海港都会依山靠河临海而立。
“如此,便可尽收其势。”
蹈海尊者道:“蛇余公子此人,乃是兵家,善于交战、算计,地主乃是天神中精于算计者在他面前却浑然不是敌手,被斩杀真身不说,现在真身已复都是臣服且甘心为其驰驱。”
龙君摆了摆手,酒保、来宾会心,三两下间宴乐便自撤去,来宾也走了个洁净。
“来来来,诸位且满饮此杯,共敬蹈海尊者。”为首坐上,一名身着蓝袍,如同大族翁似的七旬老者,正襟端坐,直身捧起酒樽朝下方来宾一扬,对左边一名年青人点了点头:“蹈海尊者,本日多谢了,请。”
“此事必须快,不然蛇余公子率先脱手那就费事了。”
蹈海尊者道:“老龙君,蛇余公子此人绝对不简朴。”他想了想说:“龙君与东海、北海龙君同出一源,当有便利之法扳谈,我观地主既请天下诸神与会,都能南至南海…北海、东海必然也事前去过。”
龙君道:“幸亏此事发明的尽早,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啊。”又问:“以尊者之见,我等当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