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故作嫌弃的道:“看你穿得这么寒酸如何能够有这么多银子,若这个荷包是你的那必定也是你偷的。”
“好,走,我们去雷锋塔。”
顾西辞衣袖一挥,桥梁上的两枚银针便攻向言溪宁的后背。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红绫一扫,银针便支出了三月掌中。言溪宁头也不回持续往前走,声音却淡淡的传来:“感谢顾公子还我银针!公子的伞在公子大婚之日小女子会一并带上。”
“这荷包上又没有写你的名字,你安知它是你的?”
顾西辞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双目却伤害的眯起,“言女人客气了。”
许瀚文呆楞半晌,回神的时候早不见言溪宁三人的踪迹。
男人一怔,急道:“女人,小生的荷包内里有六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三两碎银十二个铜板,不信你数数看对不对?”
许瀚文惊奇的看着她道:“那女人你如何晓得我家娘子的闺名?另有晓得她会医术?”
言溪宁笑笑,行动文雅的喝了一口米粥,淡淡的道:“既然仳离期只要半个月的时候…那我们就不回京了,直接在这里出嫁就是,不过还是要知会李显一声,毕竟,我还是要顶着尚书令媛的身份嫁入顾家,有一个有权势的娘家老是好的,何况李显要给的嫁奁想也不会差了。”
言溪宁看他急的额上都是汗水,不忍再逗他,把荷包递给他打趣道:“墨客大哥,你可有妻室?若无…我给你做媒可好?”
三月吃惊道:“如何会?”
三月喃喃道:“去顾府去偷?”
“那主子您的意义是?”
三月深思了一会儿道:“只要一个眼线与我交代了顾西辞的过往。”
待她说完,三月和六月都是用古怪的看着她,她眉头一扬,“别这么看我,本女人就是喜好银子。”
顾西辞见状却不躲闪,只见他衣袖一扬银针便直直的刺进了桥梁边上。
言溪宁自柳树后缓缓走出,语笑嫣然的模样,仿佛方才的那三枚银针不是她所为普通。
“是,并且另有能够就是名阁阁主!”
三月点头笑道“是,主子。”
三月闻言恍然,呢喃道:“是啊,我如何忘了主子的那份果断呢?看来她是真的情愿嫁给顾西辞,我还觉得她是为了血灵芝呢。”
眸子一眯,“名阁?他竟然跟名阁有关…”
顾西辞眸光不经意的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笑道:“那瀚文兄还是快归去给嫂夫人交差吧。”
因而,足尖一点便飞出几丈以外,六月嘟了嘟嘴边跑边吼道:“会武功了不起啊,三月你等等我。”
许汉文??言溪宁嘴角猛的一抽,古怪的问道:“你的夫人但是叫白素贞?”
“你觉得他的名阁是说着玩的吗?暮色山庄已在江湖上名扬数十年且从无败绩,可名阁的崛起才十年不到,一战就能让暮色山庄损兵折将……你觉得身为一阁之主的他是那般简朴笨拙到让你等闲得知他的身份?如果,那我们这几年为何都查不到,而你却如此等闲的就晓得了?对方是用心的,为的不过是顺藤摸瓜查你背后的暮色山庄主子罢了。”
言溪宁咋舌,她能说她是看《白蛇传》看多了脑筋一热瞎问的吗?可谁叫他叫许瀚文,谁叫他刚好有一个懂医术并且名叫白素贞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