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言溪宁秀眉一挑,颇感兴趣的问道。
男人一怔,急道:“女人,小生的荷包内里有六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三两碎银十二个铜板,不信你数数看对不对?”
“主子是要顾西辞拿血灵芝为聘礼?只怕顾西辞不会承诺,传闻这门婚事是他的姑姑给他定下的,他曾有所顺从,为此离家去京半年之久,只是不知怎的又返来承诺结婚了?”说着瞥了言溪宁一眼又道:“若他真是名阁阁主,那他一定情愿情愿拿千辛万苦抢来的血灵芝去换个他不想娶的女子。”
“主子,我…”
目睹三月神采惨白,言溪宁摇点头一笑:“你也不必自责,起码我们晓得了他的身份…”眸光一闪,“那要血灵芝不就是更轻易了么?”
说着,便见一个灰衣男人吃紧忙忙行来,见到言溪宁手中的荷包时较着松了口气,只见他先理了理有些许混乱的衣袍,再顺了顺额间的碎发,待统统清算好后便直直的对言溪宁作了一揖,道:“女人,这是小生的荷包。”
三月忙道:“没有,啊主子都走远了”
“这荷包上又没有写你的名字,你安知它是你的?”
言溪宁自柳树后缓缓走出,语笑嫣然的模样,仿佛方才的那三枚银针不是她所为普通。
“啊?呃…不是!”
墨客一拍额头,吃紧的又作了一揖,道:“是小生失礼了,小生姓许名瀚文。”
三月吃惊道:“如何会?”
看到面前二十来岁的男人的一系列行动,言溪宁俄然有了戏弄他的打动。
言溪宁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也就是说现在婚期是三月十八?”
六月欣然的道:“莫非就因为太子大婚了蜜斯就要死要活吗?那可不是我们主子的本性。”
三月看了一眼六月,六月嘟了嘟嘴,表示她坐下。
“好,走,我们去雷锋塔。”
待她说完,三月和六月都是用古怪的看着她,她眉头一扬,“别这么看我,本女人就是喜好银子。”
顾西辞亦是眉梢眼底都是笑意,好似刚才进犯言溪宁的人不是他普通。
男人仓猝点头,声音带着无措:“不…不…不是,我这是拿去还人的。真的,女人,小生是读圣贤书的,怎能做那种盗窃的不耻之事?”
“是,刚好是太子大婚那天。”
眸子一眯,“名阁?他竟然跟名阁有关…”
无语问彼苍,她弱弱的笑道:“我猜的。”
言溪宁莞尔一笑,道:“如此便恭喜墨客大哥了。”
言溪宁却未再言语,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与三月六月悠然拜别。
“顾公子也是在此游湖吗?真是好兴趣啊。”
“若他真的是名阁阁主的话,昨日?你查了他…想必本日,他也已经查到了你是谁。”言溪宁叹了口气又道:“或许现在我这暮色山庄庄主的身份对他而言已不是奥妙。”
“甚么?”
顾西辞眉头一皱,声音清冷道:“去,跟着她。”
许瀚文诧异的道:“我家娘子闺名是叫白素贞。女人,你熟谙我家娘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