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宁了然,志不在皇后,志在朱佑樘后宫的一席之地。
不,不是偷窥,是光亮正大的看!
“其父看望君主,刘蜜斯嘛,安抚皇后。”顾西辞似笑非笑的又道:“或许,志不在此。”
嗯?言溪宁先是一愣,然后惊奇的看着顾西辞,他竟然唤她‘宁儿’?以往不是称呼她‘夫人’就是叫她的名字‘溪宁’,现在他一脸柔情的看着她,还唤出这么个密切的‘宁儿’来,她实在有些受不住,起码她不知手上俄然的鸡皮疙瘩如何回事。
李公谋,刘公断,谢公尤侃侃。
“你恶棍!明知月份大了,你如何……如何还……还想那样的事?”
顾西辞一愣,下认识的就回道:“不会!”
而以朱佑樘的性子,对张锦络多数会不严惩。
言溪宁想得出神,未曾发觉到顾西辞炙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现在的言溪宁只着一件里衣,外搭着一件外衫,因肚子太大,里衣做得宽松,乃至于锁骨下方的酥胸半露,顾西辞的目光略微低垂便能一览无余,而他,却也不客气的看了……
言溪宁对劲一笑,“这就是了,张锦络的成果如何,不能以凡人那般猜想,端看他们伉俪之间的豪情如何,方能有所定夺。”
明弘治朝有“三公”,时天下人称“三贤相”。
刘键此人,言溪宁在东宫时曾远远的见过他几次,看着是个豁达的儒夫。
“同在翰林院的谢迁在刘键之前就进宫了,并且还力保皇后。其他官员也有二十来人,皆是朝中中流砥柱。”顾西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言溪宁,声音干哑得短长:“夫人,回京后我们就替人家操心了,好不轻易得空,现在氛围恰好,不如……”
言溪宁嘴角直抽,双目望天,这一刻她已经不知该说甚么了。
如何对张锦络,言溪宁猜了个八九,却也不是特别笃定,毕竟,现在的朱佑樘是一国之君,他有太多的考量。
言溪宁靠着顾西辞,浑然不知里衣内的风景早已被人偷窥了去。
顾西辞难堪的摸摸鼻子,“嗯,仿佛是有那么一件……”
又幽幽的叹道:“我倒是想来真的,可实在是怕伤了我们的孩儿。”
“少贫嘴,”言溪宁一囧,瞋目逼问道:“我问你,刘蜜斯一个女子大早晨的入宫为何?”
“嗯,持续。”
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言溪宁好久没有睡得如许香了,满足的展开眼,蓦地笑开了颜。
不过,以他在慈云庵的表示,想来成果不难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