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我感觉你还是有事就说,不然我家到了的话,我可没筹算请你出来做客。”
言溪宁淡笑不语,在她看来阿谁名叫顾西辞的男人可不像那种爱跟长辈置气的人,哪怕她们只要一面之缘。
言溪宁猛的昂首,反复道:“我说的是平生一世一双人,不能另娶妻纳妾,平生只要我一个!”
“既然言女人有此顾虑,那鄙人便在此承诺,若本日女人有何不测或…”眸光决计在言溪宁身上打量一圈,接着道:“或名节有何毁伤,统统由我顾西辞卖力如何?”
言溪宁眸子一眯,“若我要平生一世一双人呢?”
言溪宁扑哧一笑,看来本日是白素贞巧遇许仙没错了。
当她坐到顾家家主之位时,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分炊!
“………”
言溪宁低头恍然,本日的衣衫薄弱,如果淋了雨那可就身材尽显了。
“你当时也说了是举手之劳罢了。”
“可别忘了当初在慈云庵是我扶了你一把。”
那一刻,言溪宁竟有些许恍忽,这静好的一瞬让她微微失神。
“我许!”
顾氏族人分炊便意味着嫡派不再照顾旁支了,可这些如何能够是那些已经懒惰惯了的人能接管的?因而免不了一番大吵大闹,而顾如深只是把年仅六岁的侄子顾西辞抱在怀里,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在乎的只要我的哥哥嫂子,疼惜的也只要我的亲侄子侄女,至于你们,与我何干?
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她道:“如此,便有劳顾公子了。”
“你这伞是送给我还是借给我?”言溪宁接过伞俄然问道。
顾如深非常心疼顾西辞,乃至一度为了他几乎命丧虎口,顾西辞亦是很尊敬她这个姑姑。
言溪宁本想说他开打趣,却瞥见他眼里的当真时不由皱起了眉头。
本已议婚的顾如深以绝然的姿势,绝顶的聪明保护住了兄妹俩的职位,更是以狠辣的手腕撤除一个个心胸不轨的族人,以灵敏的经商脑筋撤除一个个阛阓上的敌手…
顾西辞停下步子,言溪宁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眉梢一扬,嘴角一勾,道:“那……若你等的那人是我,你感觉如何?”
“仲春的雨天另有些许凉意,蓑衣还是留给船夫吧,若言女人不嫌弃的话就让鄙人送女人一程如何?”
顾西辞淡笑未语。
看着面前的瓢泼大雨,言溪宁坐在划子里淡淡的扬唇,难不成是小青在做法?她心下好笑,如有小青与白素贞,那本日可不就得巧遇许仙了?
言溪宁步子一顿,神采半真半假道:“我真没看出来顾公子是那种美意的人。”
顾西辞眉梢一扬,“那女人无妨与顾某共行一程…看个够如何?”
“女人,如果你不嫌弃就穿小老儿穿的这件蓑衣和大氅吧。”船夫见状踌躇的开口,毕竟很多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贫民,他们的东西更是非常讨厌,以是他拿不准这位文静的女子是否会嫌弃,更何况男女之防亦是女子非常在乎的。
顾家,世代经商,每一代家主皆是人中龙凤,此中包含一个闺名叫如深的女子。
她道:“好。”
言溪宁唇角一勾,眸光滑头,“顾公子为人如何我尚未知,怎敢随便与公子同业?”
“我还是低估了你。”
雨逐步小了下来,顾西辞撑着伞,尽量不让她被雨淋湿,而他本身的左边则是湿了个透,言溪宁恍若未见,“不知顾公子有何话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