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宁忙不迭的点头,再点头,又是哭又是笑。
归正也甘之如饴。
顾西辞深呼了一口气,不可,她累了几日了,身上另有伤,不能这时候折腾她。
“一言为定!”
床的里侧跪坐着轻语,她的左手手里是明晃晃的银针,右手拿着一枚金针,清浅一边拿着银针刺在顾西辞的头上,一边禁止轻语即将落下的金针,“你疯了,他一口驱寒汤都没能喝下去,你这一针下去,寒毒跟鸢毒一起发作他还如何熬畴昔!”
“……”
言溪宁睡梦中俄然便醒了来,手撑着他,哭笑不得:“你现在不可……”
她避过他的伤,抱紧了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只要你熬畴昔,我便嫁你,日日为你洗手作羹汤,夜夜陪你欢好,一向到天荒地老……”
“……没忘!”
言溪宁猛地一惊,随即大喜,看着展开眼正含着笑看她的顾西辞,眼泪便又吧嗒吧嗒的落了。
清浅落下了顾西辞头上的最后一针,看着言溪宁,道:“驱寒汤他一口也喝不出来,他的牙关要得太紧,好不轻易松了些,他又会咬到舌头,现在寒气去不掉,血气又不通……我连一分的掌控都没有。”
顾西辞闭紧了双眸,嘴里咬着一块浸着血迹的帕子,四肢被绑在床上,上身赤***口处充满了银针,身材抽搐着。
这两日她整日的陪着他,他痛着,她也不好过,再加上她本来就受了伤,现在整小我都蕉萃了很多。
跳吧。
顾西辞紧绷的身材有半晌的放松,言溪宁立即喝了一口驱寒汤,送在了顾西辞的嘴里,缓缓的用舌头撑开了他的牙关,等他悉数吞下后再分开,然后再喝……
“现在寒气未几了,血气也已通,剩下的就等顾阁主本身熬畴昔了。”
夜夜欢好。
“我不累。”
悄悄的解开她的里衣,他本来是想看看她的伤口如何了,却听得她偶然的一声婴宁,他的行动一顿,脑筋里闪过她说过的话:“只要你熬畴昔,我便嫁你,日日为你洗手作羹汤,夜夜陪你欢好,一向到天荒地老。”
直到一碗驱寒汤喝完,清浅手里的金针便已落下,六月手中的银针也已收好。
“子言,给我把她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