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一破茅舍,家里啥也没有,满屋子的空酒坛子倒是很多,而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连一张床都没有,连门也只剩半边,她们现在正躺在一破草堆中,想来这就是他常日里所谓的床了吧?
长长的睫羽微颤,昏倒了一整夜的某邪终究缓缓的睁了双眸,头非常沉重,有一顷刻的怅惘,接着身材如同散架般,转动不得,并且仿佛还被甚么重物压着透不过气来。
他的身子好重,重伤未愈的她底子就推不动他,让她有些气结,当下牙一咬,挥手就给他一巴掌甩去,在“啪”的一声脆响中,他的头被打得歪向了一边,可仍然还是没有要醒的模样。
那厮一愣,眸中有丝难堪闪过,随即放开了她的脖子,但却没有起家,警戒的看着她,由此可见其防备心之高。
公然不愧为酒鬼,她凤七邪佩服……呃?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她们直到现在还保持着明天她死巴住他的姿式,而他那一跤摔下来身材刚好卡在她双腿间,这……明天为了紧巴着他带本身走时还没感觉,现在如许的姿式为何她会感觉特别含混呢?
压?
“说话,你是谁?为甚么在我家里?”见凤七邪走神,那厮非常不悦的蹙眉,手中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固然是本身逼他带本身返来,但真算起来的话?是他带本身返来的没错。
大脑有一刹时的空缺,接着昨日的统统像是放电影般一一回闪过她的脑海,凤七邪不由苦笑,看来她被龙少玄那一掌伤得不轻,不然也不会神智含混的那么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