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嘲笑连连:“田大人,民女可一向说有证据的,你在这里迟延抵赖是甚么意义?”
“哼!”天南帝有些冷酷的看了田国昌一眼,更是看的田国昌肝胆跟颤,皇上这是真怒了啊,他气的牙快磨碎了,看着冰烟恨不得直接拍死了她。
冰烟眉头一皱,天南帝眸子一眯道:“看来这与你的揭穿事出有异啊,而你说的检察京兆府尹的私账,除非握有他严峻罪则,该当科罪,不然是没法随便检察的。”
田国昌心头一恨,五十大板实在太便宜了,当然皇宫中的板子不减色于官府的,这五十大板子也够要性命的,他如果再运作一下,必让这冰烟死在这皇宫当中!
那几个犯人互看一眼,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田国昌,一个个全数点头:“没……没有,是罪民本身犯案,跟田大人没有干系。”
冰烟一歪头,倒是一脸惊色,转头对天南帝道:“皇上,您看到了,民女进宫告御状,话还没说,也没指责谁呢,这田大人便本身跳出来较着作贼心虚,再者民女如果说握证据天然是实在的,哪有甚么污陷,何故有罪。皇上您也曾言,天下百姓皆是皇家子民,有分歧声音也能够说出来,这田大人倒是胆小包天了,竟然超出皇上,不让听到实在声音,心中有鬼啊!”
田国昌心中俄然一喜,冷冷盯着冰烟:“罪女,你满口污陷本官,现在另有甚么可说的。”
“好了,拿证据吧。”天南帝也没再多说,言道。
田国昌一听,面色大变,不止天南帝看他意味深长,便是于书礼与杨池,中间的陈公公都面色诡异,这冰烟还不是个朝中人,还是个女子都晓得,在天南帝面前事事要以天南帝为重,先得天南帝的同意才敢持续行事,那田国昌反倒短长,想一力做主了,岂不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吗。
田国昌冷哼:“冰烟,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那京兆府与皇宫都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电影逞凶的处所,还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撒泼,皇上啊……”田国昌俄然趴地痛哭流啼,“皇上,臣一向经心极力做事,不敢有半点松弛,恐难以报皇恩,没想到明天却被歹意诽谤,毁微臣的名誉,求皇上做主还微臣一个公道啊。”
“是,罪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