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柔,他伸手摸上女孩的头顶,在她的发根一阵摩挲,和抚摩花猫的行动如出一辙。
“它死了。”他忍不住朝上面吼了一句,端倪间尽是不耐。
灯深露重,他的鼻尖冰冷,不久就被冻醒了。
而他的身边,宁楚欢缩成一团,不知何时拱到了他的膝盖上,呼吸匀匀。
本来觉得,他如许凶了她,小女孩会抽抽搭搭地哭着跑开,不想她一脸莫名地盯着他:“‘死’是甚么东西?”
“小哥哥,你见着我的胡蝶了吗?”方才她追着到了这里,胡蝶就不见了偿。
她的体积庞大,根基就盖过了一个井口,他昂首看她,仅仅就只能看到她巨大的屁股,在往他的这个方向冒死地挪动。
“……”
“……”他再没表道理她,复又低下头,闭目,沉浸在本身的情感里。
他伸手想要推开她,偶然间却触到女孩滚烫的额头,就像汤婆子一样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