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细心看过,然后收回击,面上轻松的道,“婆婆脉象沉细,苔红而舌质暗红,乃是寒滞血瘀之症,婆婆但是感觉每至夏季,利市脚冰冷,就算是在夏季,每逢阴雨,也会四肢枢纽疼痛?”
老婆婆见此忙收了眼泪,跟着顾长生来到帘子后。
“婆婆,这病症非一日可成,若想治愈也非一日之功。”顾长生只能据实以告,这是典范的老寒腿,因着前两日刚下了场雨,她才疼了起来。
宋伯和小翠明显不这么悲观,唯有韩秋不动如山。
“哎呦,这可真是天子不急寺人急,咱就这么低调的开业,要晓得低调也是一种无声的高调,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们现在的默不吭声恰是为了将来的一鸣惊人做铺垫,那样才有异军崛起之效啊。”顾长生一脸理所当然的安抚。
顾长生拿了一旁备好的帕子盖在她的脸上,温声道,“婆婆把眼睛闭上吧,一会儿不管有甚么感受都不要转动,明白?”
老婆婆一脸欣喜的看向顾长生,冲动的开口,“是的是的,娘子你说的都对,老婆子恰是这病症,俺一句话没提,你竟说的一点儿不差。”
如此坐到傍黑,宋伯和小翠的脸已经焦炙的乌黑,顾长生也估摸着时候算着是不是该关门停业的时候,才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婆婆行动盘跚的踏进了医馆的门槛。
老婆婆坐在椅子上,面色游移的看向四周,一脸忐忑的开口,“老婆子听隔壁的小栓子说,你们这里看病不要钱,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顾长生想到此处便收回了飘远的思路,并着宋伯几人把老招牌抬了出来。
顾长生给宋伯做完针灸,又好整以暇的坐回诊桌以后。
起首是要把招牌重新挂上,老话说的好,有店无匾不开张,甭管你是大店小店,就连人路边的茶摊都会挂个布幡当招牌。
“哎呀,娘子,那可如何办,老婆子另有个重孙子要拉巴……”老婆婆说道这里,低声的缀泣起来。
等着呗,归正她不焦急,焦急的另有其人。
老婆婆听她如此说,才将信将疑的把手伸了出来,一边伸还一边再次不肯定的问:“你真的是大夫?”
“是啊娘子,我们虽手头上不余裕,可买挂炮仗的钱还是有的。”宋伯也在一旁拥戴。
然后又想起午后要给宋伯做针灸,就拉着他到了大堂劈开的一个帘子以后。
遍身绮罗者,不是养蚕人。这话说的倒是一点儿不错!
顾长生看着和方才判若两人的老婆婆,一时不晓得该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