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和两对保护一愣,继而也是尊令回转马头,李元吉一愣,忙问道:“大兄,如何了?”
“你看,先是世民有密奏,而后父皇深夜传召,再到本日一贯尽忠职守的张瑾怎的自昨日见了父皇以后便没来值守了,而临湖殿的保卫全都换人了,一个熟面孔都没有,另有,昔日里你最喜幸亏这玄武门外的树林里打那鸟雀,你看本日可曾有一只飞鸟……”。越说李建成的语气越是幽幽,好似没有一丝底气。
而一旁的李元吉就显得不耐烦了,他就是见不得李建成皱眉思虑的模样,他以为那是柔嫩寡断。
李建成听得心头一震,忽的,李建成眼神必然,喝道:“四弟你看,你目力好,你看看那玄武门但是封闭了?”
李建成闻言,定睛一看,忽的,一扯门帘,直喊道:“快回,速回东宫,快”。
李建成也是将信将疑,这时,李元吉也是看了一眼,也是眉头一挑,语气不满的说道:“这些保卫,越来越不像话,倒是连太子台端也不拜见,都不怕死的吗”。说罢还是忿忿不平的。
出了玄德门,耳边只听得李元吉那喋喋不休的言语,不过就是猜想李渊召见他们是干啥,另有李世民到底跟李渊说了啥一类的。但是李建成倒是心头直跳,仿佛总感觉有些不妙,这类感受他很熟谙。
太子座驾悠悠的走着,到了临湖殿,李建成翻开门帘,向外看着,越是看着眉头越是拧做了一团,因为这临湖殿他但是再熟谙不过了,此处的保卫也是附属于张瑾统领,常日里便是调班,李建成也是能见到一两个熟谙面孔的,但是现在,这些保卫为何倒是一个都没有见过的,莫非刚好调班的都是生面孔?
这是黑炭头尉迟恭的声音。
李元吉初时听的感受没啥,前面再听着却也是心生迷惑,口中直喃喃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偶合就不是偶合了吧……”。
269.玄武门之变(七)
李元吉躲过了保护的长槊刹时抖擞精力,磕开了向他飞来的几枝羽箭,看着身后的五十余东宫保护,再看看李世民带来的几百玄甲将士,另有程知节尉迟恭一干大将,内心也是格登一下。
车夫一愣,忙是扬起马鞭一下子打在马屁股上,马车咻的跑起来了,同时,车厢前面叮叮叮插了几根羽箭。
而恰好是李元吉的这句话,让李建成眉头一挑,张瑾生性好/色,又是好酒,莫非真是醉倒在和顺乡啦?
刚想说话。李元吉说道:“大兄,快到玄武门了,也不知常何那厮在干吗?说不得又在躲着吃酒呢,嘿嘿”。
李建用心头一跳,对啊,昔日里他们见了车驾不该该是拜见的吗,怎的本日好似不熟谙我这个国之储君,东宫太子一样。
“有埋伏”。李建成刚说罢了这三个字,忽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呵叱声响起,“活捉李建成,李元吉”。
“啊?甚么不对啊,没甚么啊,如何了?”李元吉一听一愣,闻言也是有点含混。
张瑾虽是个粗矿男人,技艺也是中上,但是为人倒是有两点好。一是忠心报恩,对当初提携他的李建成忠心耿耿,这也是李建成放心就自家北门交给他保卫的启事。二是尽忠职守,从不玩忽职守,便是打雷下雨,也是在此门如同门神普通值守着,但是现在倒是没有在这儿,这就令李建成很迷惑了,更让李建成迷惑的是昨日张瑾还被李渊召见过,然后就没有返来,这不得不说非常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