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刚听了直打量着这宽广的大道,再手打凉棚直看向那远处连缀相夹的密林高山。
李破军也晓得这梁刚是忠心护主,他如果不说清楚,说不得这俩二愣子会直接把他绑着带返来也不会让他涉险的。
“殿下,大道前面就是米缸山了,传闻上头有劫道的能人,我们没带多少保护,不如我等走小道绕畴昔吧”。梁刚上来非常担忧的问道。他倒不是怕死,更是不惊骇那些乌合之众,只是殿下在此,如果伤了殿下岂不是罪恶。
便是面前廓然开畅,那连缀的山脉不再是近在面前了,直在地平线那头。
满腔的肝火只化作了对玉顶驹的催促,玉顶宝马现在也还未到成年正雄浑的期间,也还是青少年期间,但是毕竟是宝马,在催促之下,抢先便是一骑绝尘,梁刚几人的突厥战马倒是没跟上,直掉队了几个马身。
看着面前一个萧瑟的村庄,黄土糊的墙,枯草盖的房,石头垒的院子,毫无火食,不时有着飞鸟帮衬,明显这是一个逃了难的村庄,人都走光了。
李破军内心也非常艹蛋,这还是官道吗,这是大道吗,这还是朗朗承平天下吗?劳资一个王爷想要过个路都要这么疾走着跟逃命似的,如果手中有个几十兵马他都敢去端了这匪贼窝,如果……如果宿世的十几个兄弟在,他又何必这般狼狈。
四人只是闷头疾走,一起向西,只留下一起的灰尘,不知不觉,眼看着太阳更暴虐了,日头上了正中天。
“但是殿下,我们人太少了,末将实不敢陷殿下走那险地”。梁刚还是刚强的请命,他但是传闻米缸山上有两三百悍匪,如果冲下来,他们这四小我又如何抵的住。
大喝一声,便是打马一起疾走,幸亏他们都是壮汉,又都是良马,经得起颠簸,三人也不落单,走了一阵便是瞧见一片连缀的山脉,甚是险恶,这便是那米缸山了吧,也就是后代的六盘山地区了吧,果然是一处大山。
“定方,这两封信,一封给我父王,一封给蓝(田)白鹿的李铁,你收好”。少年从怀中取出了两封涂了火漆的信递给那为首的精干将军。
夜黑风高,夜里的冷风吹的人那炎热的心也清爽了很多。
安息了一刻工夫,马也喂了点水,四人翻身上马,李破军叮咛着时候手不离刀,马不断蹄,四人在李破军的带领下用力呵叱着马,就像是那逃命之人一样在这官道上疾走着。
走在出城的大街上,几个下人开道撒着纸钱,李破军更是在前面扶灵。
和憨娃这憨货也不消说话,直碰碗便喝,直喝的晕晕乎乎的被侍女抬下去洗漱睡觉了。
苏定方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小小的身影,便是大喝一声“解缆”,打马便奔,前面十名精锐随之而来,中间保护着那辆马车。
“殿下放心,烈定当不辱任务。不要送了,归去吧,愿殿下姑臧之行路途顺利。”那将军收好了信,便是拱手说道。
对于梁刚的谨慎,李破军也非常佩服,不过也非常附和,当即便同意了。憨娃另有别的一个玄甲将士名叫孙大的自是毫无疑义,只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