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二人吓的颤颤巍巍的,“罪臣原州录事参军刘德让”。
“憨娃,还记得那年在华州要强买你刀的那小我吗?”
“王元化?认得认得,他是我族弟,殿下但是与我元化弟弟熟悉?哈哈,我与元化弟弟亲如一家,殿下,看在我元化弟弟的份上,饶了我吧”。说着舔着脸谄笑连连,仿佛是找到了救星普通。
“记得记得,那家伙可不是好东西,不给钱还要抢我的刀,嘿嘿,不过郎君清算了他”。
“呵呵,操,操者,操尚也,操行志节之意,可你身为朝廷官员,倒是助纣为虐,残害百姓,无德无节,真是不知耻辱”。
“呵呵,如此最好。你二人官职姓名,还要我多言吗?”
“真的,年初还卖与了突厥一批兵器,西羌也卖有铁器”。
李破军闻言大喜,能有贪墨灾粮的账目那就好,这但是铁证啊,这是掘大唐地基的活动,毕竟灾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王孝荣竟然敢贪墨,这点就能治大罪了。
一旁世人这才听明白了,倒是哭笑不得,王元超愣了,半响,哭天抢地的趴在地上告饶,那叫一个涕泗横流,屎尿齐飞啊。
“啊,罪证,王,叔父的罪证,罪证……”。王元超也似疯了普通,忽的直超出憨娃,爬到李破军近前。
“啊,另有王孝荣私藏的金银财宝,我都献出来,殿下饶命”。
“是是是,罪臣该死,悔不该听王孝荣的逼迫勾引,殿下,罪臣情愿尽力指证王孝荣,只求殿下能留我一命”。
“嗯?”
录事参军刘德让倒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内心捉摸一阵,这殿下应当就是想要坐实了王刺史的罪证,既如此,再挨下去恐怕撩起了殿下的火气,保命要紧,死道友不死贫道。
李破军一听,倒是气笑了,这厮,还真是个傻缺啊,还说亲如一家,倒是连王元化那厮吃了李破军的憋这都不晓得。
(一)
“罪,罪臣百,百泉县主薄王元超”。
“啊,好好,多谢殿下,王孝荣与城内富商勾搭,哄抬粮价,收受贿赂,拿取抽成,这些都是他叮咛我做的,我手头有函件,账目等。另有,另有他向,向域外外族出售,出售铁器,乃至,乃至兵甲,这些我都晓得,我都经手了。噢,另有,王孝荣还和城西米缸山强盗仿佛有干系,强盗每月都会给他送贡献,都是我接的。但是殿下,这些都是王孝荣叮咛的啊,我也是受其教唆啊。殿下绕我一命,我把函件,账目都交出来,还,另有……”。
对于那位刘录事李破军倒是不猎奇,到这位小年青,可就成心机了。
刘德让听闻便是跪地哭喊,神采狰狞,眼眶通红,声嘶凄凄。
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是令世人大嘶寒气,这王孝荣……真是不怕死啊。
孙司曹直颤颤道:“下官原州司曹孙操,下官掌管着原州的仓廪,王孝荣贪墨的灾粮等详细账目,下官那边都有的,只求殿下开恩,留我一命啊”。
“这小我就是那小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