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不敢扯谎啊。”
这时,朱成走上来,走到一持刀士卒跟前,一礼说道:“这位大哥,可否借刀一用?”
少年眼睛一闪精光,又一看这大道上,便是答道:“主公,其间稳定明说,先措置了这些肮脏再说不迟。”
“朱成,交给你个任务,你来,你来措置他们”。
“嗯嗯,是的,我们逃出来后就张四杀过人的,那父女二人都是他杀的,粮食还被他抢了大半,我们两个就只要几个面团子,其他的他都抢了,临走他还把屋子给烧了,说是啥,毁,毁尸灭迹”。
赵严见此,仓猝出声道:“小子,你怎敢……殿下,这……”。
“嗯?你三人但是府兵?”
李破军等人听了也是看向那三个男人,细心一看,嗯?仿佛还真不是布衣啊。
那倒地的男人眼看着是活不下去了,倒是有些几分骨气,刚开端告饶了几声,而后见世人都是冷眼旁观,便就是破口痛骂了,骂的那叫一个污言秽语,实在不堪,直骂的一众将士都想将他当场斩杀了。
被赵严大眸子子一瞪,两人也是瑟瑟颤栗,唯独那倒地不起的男人冷眼看着。
李破军点点头,非常赞美,又说道:“今后不必唤我主公,我为郡王便称我郡王,若为……我是何身份,你便如何称呼便是”。
“殿下,既是伪梁叛贼,且待某家斩杀了再说”。
“温馨点,我问甚么你便答甚,如有坦白,定斩不饶。”
那兵士也是看向李破军,仿佛在扣问,李破军一点头,兵士便是将刀解下递过。
顿了顿又说道:“杀人,我们没有杀人,噢,不,他,他杀过人,他叫张四,是我俩的伙长。他杀过人,我俩没有杀过,他不但杀了那老夫,还把那家的娘子给玩了,玩了以后那小娘子就死了,我两个就得了一些吃食。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柱子,你说啊,你说话啊”。
听到李破军这句话,地上的三人神采惨白,直叩首不迭的叫饶,他们内心都明白,他们哥几个方才还想抢人家拯救的吃食,乃至还想着置人于死地,现在他们落在人家手上,那少年眼看也不是甚么善角,直接一刀都是痛快的,说不得还要受尽折磨,这怎会好受。
三人听了,一阵镇静,在朱成一抖刀柄的恐吓下,那瘦男人便是吃紧说道:“我们不是唐国的兵,是从北方梁国跑返来的。”
“是啊,好事都是他做的,我们俩不敢抵挡也就跟着了,都没脱手啊,罪不至死啊,王爷啊,我们罪不至死啊”。
那瘦男人看来真的是崩溃了,竹筒倒豆子普通都说出来了,而另一个男人闻声都把罪恶推到那张四伙长身上,仿佛发明了一条光亮大道,也是趴在地上连连拥戴。
张四倒是直接吼道:“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砍了爷爷,爷爷如果眨下眼便是没卵*子的货”。说罢一硬脖子。
“你三人看似不是布衣,是从何而来?”朱成眯着眼睛,蓦地一喝。
眼角瞥见站立的朱成,李破军滑头一笑,既如此,那便看看你如何措置吧。
合法李破军皱眉暗想的时候,朱成直接将刀架在那一个肥胖的男人脖子上,直吓得那瘦男人告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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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又提着带血的刀子走到二人面前,直吓得二人咯咯不敢出声,哪知朱成说道:“在伪梁之时,各为其事,且不再提。你二人出了伪梁既没手染性命,如此你们便走吧。牢记不成再去祸害夫君,不然天日昭昭,终有报应,如同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