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天蓬,虽豪气不减,身形还是高大,但桎梏浑身不说,还蓬头垢面,更有甚者,竟被穿了琵琶骨,浑身血迹斑斑,再无昔日风采可言。
“遵旨。”托塔天王李靖与天兵天将同时答道。
“好啊,在这凌霄殿之上,当着世人的面,你竟还敢抵赖。既如此,那朕来问你,你调戏嫦娥仙子在前,现在勾搭花果山妖天孙悟空,意欲叛变天庭在后,证据确实,你另有何话可说?”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听到天蓬说出这大不敬的话,玉帝感觉本身严肃尽失,在众仙面前掉了面子,万年来那高高在上,至高无上的形象第一次在人们心中产生了摆荡和质疑,这是玉帝绝对没法忍耐的。
只见那天蓬仰天大笑,缓缓站起家来,在原地转了几圈,扫视位列两边的众位仙家,双手抱拳,置于脑袋左边拱了拱手,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世人诉说,“证据确实?想我天蓬,这千百年来忠心耿耿,保护天庭严肃,保卫三界战役,到头来,竟被安上了一个通敌叛变的罪名,真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天蓬元帅被押出了殿外,世人无可何如,只能摇点头,长叹出一口气,对天蓬尽是怜悯,另有一丝――可惜。
玉帝缓缓坐回龙椅,上半身趴于龙案之上,右手指着天蓬,气愤涓滴不减,说完话还涨红着脸,兀自喘起粗气来。
押送天蓬的天兵天将们也是晓得这一点的,以是他们迟迟不敢脱手。
“敢问陛下,臣所犯何罪?”天蓬眼里闪过一丝嘲笑,不知是在嘲笑玉帝的昏庸,还是在嘲笑本身曾经的虔诚竟换来如许的了局。
“带罪臣天蓬上殿!”玉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突破了安好,气愤地大声喝道。
未几时,一个身穿囚服之人在天兵天将的押送下,行动盘跚得走上殿来。
这时太白金星走了出来,来到大殿中心,手执笏板对玉帝哈腰行了一礼,说道,“启奏陛下,这科罚是不是过于严苛,天蓬元帅这些年一心为天庭,东征西讨,军功彪炳,深得民气,无人能出其右,就算没有功绩,那也有苦劳啊,望陛下开恩,从轻发落吧。”
要晓得仙家冒犯天条,要么被贬下凡,接受十世循环,饱受人间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分袂苦、求不得苦及五取蕴苦等八苦以后,仰仗积累的十世功德,便可重返天庭,位列仙班;要么杖责数千,弹压于某处,夺其自在之身,却不会去其法力。
“这……”当玉帝搬出三界战役的大高帽时,太白金星一时语噎,面庞苦涩,不知该再说些甚么才好,毕竟祸乱三界的罪名但是谁都担待不起的,一众仙家也都是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望陛下开恩,从轻发落――望陛下开恩,从轻发落――望陛下开恩,从轻发落――”为天蓬讨情的声浪一阵一阵地在凌霄宝殿以内伸展开来,声音回旋缭绕,久久不散,就连那些驻守在殿外的天兵天将亦是跪于原地,恳请玉帝开恩,饶过天蓬。
“天蓬,你可知罪?”玉帝轻视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