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王子!真的是三王子!大师快过来啊!三王子在这里!”
耶律哲的脸一下子黑如锅底,本来他就强忍着脚上钻心般的疼痛死力疾走,现在还止不住满身颤栗,而这女人的存眷点却在一些无关紧急的事情上。
“如何办?”夏候晴昂首问耶律哲。
有句话叫做,福无双至,祸不但行。
夏候晴又咽了口唾沫,“你放心,我跟在你的背后保护你!”就是这剑太短了些,如果能跟他换长刀就好了。
看着他这模样,夏候晴的烦躁值又飙升了几级,这类速率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走得出这林子?
“是真的有气味嘛……”幸亏,没烤鱼的味道那么重。
又有句话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耶律哲抬高声音问:“如何了?”
“如果我有才气唤雷,我第一道雷必然先劈死你!”夏候晴一看有人应战,无处开释的肝火熊熊燃烧,用进步几个分贝的声音吼了归去。
最首要的是,为甚么它们都来追她啊?
“轰”一声,大黑熊浑身一震,满身的毛发刹时被烧焦,惊骇的瞪圆眼睛直挺挺向后倒。
耶律哲也非常活力,他这平生中,就屏山的这段日子过得最憋气,他压抑不住肝火,也吼起来:“你不是神女吗?不是能呼风唤雨招雷引电吗?你如何不放道雷来劈死它?”
两人连爬带滚的奔上那高坡,冒死的向前跑去,身后,一头从林中吼怒而出的两米多高的大黑熊携着一群脸孔可爱的鬣狗追在他俩的身后。
“前面!前面!”夏候晴看到呈现在前面狭小的石洞,冲动得腔调都变了,双眼暴射出抓到拯救草以后狂喜的强光!
夏候晴的脸正抵着耶律哲的胸膛,俄然她抽抽鼻子,皱着眉问,“甚么味?你多久没沐浴了?”
两人腰上还绑着绳索,夏候晴被耶律哲带的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屎。
耶律哲一侧身子拽住鬣狗的脖子,用长刀插入它的肚皮,双手有限,他顾得了对于面前这只,就防不住前面那呲着尖牙扑上来的另一只鬣狗。
两人松开石头,侧身贴在洞壁上。
她绝望地想,这回真的完了,我命休矣!
耶律哲神采发白的拄着长刀挪动剧痛的左脚,颠末这二十天的将养,伤口总算没恶化,但因为缺医少药,也没见较着的愈合,两小我分开营地在这山林里走了两天,受伤的左脚又重新开裂磨损,痛得他几近搬不动腿。
更多的狗头钻了出去,两人这回学乖了,拿着长刀短剑直戳它们的眼窝!被戳伤戳死的鬣狗惨叫连天的在洞外打滚。
她狂躁的抓了两把乱发,“蹭蹭蹭”的跑了下来,把背包一把丢到地上,取出那捆绳索,绑上耶律哲的瘦腰,忿忿的说:“你最好确保方向没走错,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到这山里喂狼!”
跟着电流与暖水瓶掉地上炸裂般的声响,耶律哲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两股由无数腾跃着的蓝色细丝扭成的光束从她的掌心中窜出,直扑逼到她身前的大黑熊!
夏候晴大呼一声扑上去,一剑割开正撕扯着耶律哲大腿的鬣狗的脖子,一脚把惨叫着的鬣狗踢开,她英勇非常的杀到耶律哲的身边,趁黑熊不重视,一剑插入它的肚子。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些不应时宜的题目?”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