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殇拿来金疮药解开纱布,重新撒上药粉,又再次把纱布缠上。
“我如何没听过,莫非是某个隐世宗门?”
“能够。那我对你是不是也得换个称呼?”
“对!就是这个三八线!不然勿谓言之不预也!”说话间屈靖柔双手还做了一个剪刀的姿式。吓得墨殇裤裆一凉,必定又是阿谁不良大妈给教的。唉,这不是坑人嘛。
村庄穷庄稼男人结婚,没那么多的讲究,奉上彩礼,定了日子,呼朋唤友穿上身大红的新衣,胸前别朵红花,拜了六合,高堂,伉俪再一交拜,婚事就成了。以后再在村里摆上几桌酒菜,请村里人吃块儿肉,喝点酒,也就美满了。墨殇这个更费事家里就本身一小我,王大娘给找了个媒婆子,呼喊了两声,拜了六合,酒菜就开了张。
“啊?不可!我们这的风俗啊是还没到新房里,不能放下新媳妇,如果新媳妇脚沾了地是不吉利的,嗯,就是如许!”墨殇理直气壮的说着胡话。出奇的是屈靖柔也没和他辩论。
“是啊,是啊。”
“家里做纱布的白绸已经用完了,这个只能先临时用着。等过几日风声小了,我再去买点新的。”墨殇看着屈靖柔,眼里是满满的歉意。
“哪有那么多万一啊。万一治不好,大不了,大不了我替天行道就收了你这妖孽好了。”拍着胸脯,墨殇大义凛然的说着。
“那万一如果治不好呢?”
“是三八线,女侠。”
这段时候里还换了两次药,过程盘曲成程度临时非论,关头是墨殇又挨了一巴掌,练武之人手劲之大自不必说,前两天方才消下去一点得脸这两天又大了一圈儿。不过谁让墨殇手欠呢,上药时不自禁摸了人家女人大腿一下。要不是墨殇早早将家中锐器都藏了来,哼哼,指不定又是一飞刀,剁了他的小蹄子!
“你这小墨儿!俺们这是在教你媳妇一些东西,你倒急上了。这媳妇是你的还能跑了不成?”
听到屈靖柔那当真的语气,墨殇顿时感受满头的黑线,女侠啊清楚每次受伤的都是我好不好~
这两天,屈靖柔规复的不错,固然内伤还是未愈,但外伤在金疮药的帮忙下伤口已经结了痂,腿上的伤口并不严峻,已经能够下床渐渐行走,虽说很有不便,不能着力就是了。
“是啊是啊,还能跑了不成。”
“啊!你如何早不说!是不是刚才那些大娘大妈拉扯你说话时伤到了?”嘴上扣问着,脚步加快的进了房间,把屈靖柔放在炕上。
这下那些大爷大叔,大妈大娘一看,大师都哈哈一笑也不再难堪,就看着他们眼中的小墨儿抱着新媳妇回家去了。
“徒弟?”一声迷惑?
“小黑儿你睡了嘛?”呢呢细语传来。
“峨眉!也是都是女子嘛?和你有甚么干系?”
“喂,白痴!还没看够嘛,看够了就把我放下来。”不知怎的屈靖柔明天的语气也是格外暖和,轻柔委宛。
小村庄有点事传的就是快,几天时候里谁都晓得村口的小墨儿也娶上了媳妇儿,叫小小。一群热忱的七大姑八大姨围在屈靖柔身边,家长里短说个不断,甚么新婚之夜要主张甚么的,墨殇啊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少不了还讲些一群小屁孩童年光锭子满村闹腾的故事,羞得屈靖柔红透了耳根,搞得她是手忙脚乱,较着对付不来,只得低头当起了鸵鸟,尽管嗯嗯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