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师会商的热火,苗繁华就不安闲了啊。
闻声这话,苗翠花把翠峰往身后一拉,直接举起手里的擀面杖。指着苗繁华说:“你经验你儿子去,碰我弟干吗?”说着,她眼睛四下乱转,终究找到了目标,扭头对跟了过来的庞春山道。“去,把他儿子给我弄过来!”
“这……掌柜的……我看翠峰他这伤势不轻啊。”
白蔹一笑:“你父母双亡。”
“我亲爹早死了,你就是个后爹。后爹才调得出惯着后娘气死我亲娘的事儿呢,后爹才调得出每天打我打我弟弟的事儿呢,后爹才调得出把闺女卖给傻子当媳妇的事儿呢,后爹才调得出把我腿砍了连看都不看一眼的事儿呢……”苗翠花一桩桩一件件的数落着苗繁华的所作所为,数落到了最后,她一扬手中擀面杖,用擀面杖指着苗繁华和苗大福父子两个,“你俩跟我俩屁干系都没有,别跟我扯那没用的,你欺负我弟,我就敢揍你!我们姐弟俩没爹,别上我俩跟前摆当爹的款!”
“谁要揍你啊,揍你我还嫌沾我一手肥油呢。”庞春山呸了他一口。转头冲苗翠花嘿嘿笑,“翠花姐,他今儿不好好写字还拆台,被先生拿戒尺打了手板哩。”
“反?”苗翠花嗤笑一声,毫无征象的一擀面杖就打了下去。
“头晕恶心?”白蔹神采微惊,忙扶住苗翠峰问,“耳朵呢?能听到我说话吗?”
对此,白蔹只是头也不转的回了他一句:“鄙人七岁学医,现在已年满十七。”
“这小脸都肿起来了……还不知会不会留疤呢。再者,我看他神采有些非常,不知是否伤了脑筋。”白蔹一边悄悄用手指按压苗翠峰的脸颊,一边感喟着说,“不要藐视耳光,如果打得重了,说不准会伤到脑筋,也会伤到牙齿,另有耳朵……”
一看到那伤痕,苗翠花就忍不住抓紧了手里的擀面杖,妹的,她如何没练过五郎八卦棍呢。
不过,那又如何。
白蔹的眉头顿时皱紧起来:“坏了,只怕是伤到了脑筋和耳朵。”
她最怕的是那一耳光会不会打伤翠峰的耳膜,幸亏,看翠峰的反应,仿佛并没有伤到。
苗翠峰清脆的吐出俩字:“死了!”
人家学了十年医术好么。(未完待续。)
被女儿赶走后又被儿子回绝,天然,他就感觉他那半毛钱不值的面子受损了,他那不晓得死到那里去了的自负心俄然发作了出来,然后就拿打儿子来弘扬父爱的沉重如山了。
追着苗翠花的法度而来的世人也纷繁群情开了,哪怕有不知内幕的,也在世人的科普下体味了这父子父女之间的恩恩仇怨。
苗翠峰刚要说“我没事”,俄然反应过来,抓着苗翠花的胳膊晃了一晃,断断续续的说:“姐,我头晕恶心……”
当然,现在正风行的《真爱记》是不能不提的。
苗翠花眉头微挑,这朵白莲花的演技真是越来越高了。
“当老子的经验一下儿子,有啥好大惊小怪的……”他撇了下嘴。天底下有哪个当爹的不打儿子,棍棒底下出孝子呢。
庞春山摩拳擦掌,就等苗翠花批示战役呢,闻声这话,立即清脆的应了一声,窜进屋里,三两下就把苗大福给拽了出来。
苗繁华为甚么会跑来这里找翠峰的费事,她当然晓得,不就是因为在她那么碰了一鼻子灰么,指定是想摆着当爹的谱,让翠峰出面要她停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