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蓝实在刘荷花身上扎了几针后,她又有点犯胡涂了,仿佛蓝实扎的位置跟白蔹扎的不是一处啊。
传闻她头上的伤是由白蔹措置的,他就更觉风趣了。明显白记更近一些,她为何要舍近求远?提及白蔹的时候,她为甚么是那种气恼又无法的神情?看来,他在很长一段时候内,都不会无趣了。
蓝实又问:“她本日吃了甚么,喝了甚么,有无……”轻咳一声,“小解?”
她话未说完,刘荷花就尖叫:“都给我出去,滚滚滚――”
这女人……蓝实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扫了苗翠花一眼,对苗繁华笑道:“这位大叔放心,我定会让令夫人醒来的。”
蓝实点头,表示本身已经体味了,这才安设好脉枕为刘荷花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