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裤子了?”苗翠花阴沉着脸,她很想把这句打趣话说得更打趣一点,可她现在实在是没那表情。
齐老太太说:“你铁了心的不肯留在家里,我也禁不住你。只是又一点,你固然自幼在都城长大,但毕竟是个弱女子,即便是有你少业哥的朋友照顾,他偶然也会进京,可到底不能不时照顾着你。何况,你还要照顾着翠峰呢……也罢,你就先进京吧。”
“恩,那样天然是最好。”苗翠花把帕子重新交给齐少敏,伸了个懒腰道,“我明儿就要回京了,这事儿恐怕要费事少敏哥了。”
一问之下,她才晓得,翠峰这小子当时从姥娘那边返来,正路过荷塘边,见荷塘边模糊暴露一丝蓝色,像是甚么人的衣裳,他怕是有人出了不测,上前看视才晓得不过是一方帕子罢了。
那上面写的是,他的姐姐苗翠花的名讳,生辰和住址,上头还插着一根针。很明显,这是有人在咒她。苗翠峰看过以后气得咬牙,站在那边四下张望,也忘了分开了。
苗翠花歪歪头:“难不成要比及二十七?”十七走人,估计等她到了都城,差未几就进了仲春了。
“这一手绣工,倒是精美的很呢。”苗翠花有些感慨的摸了摸那帕子上的字儿。
如果只是一块帕子,他天然就看过就走了。只是那帕子上还写着字,那字儿却让他看得愣在了当场。
她那天重新去荷塘边的时候,并没有在那边找到甚么帕子,别说帕子,连抹布也没见着一块,明显是有人提早把帕子给捡走了。
终究,苗翠峰将实话说了出来。
他对齐家的各路小道动静把握的那么清楚,不会是出售了色相吧……
如果齐少恭说的没错的话,那就是珍珠姨娘先去荷塘边泼水结冰,然后把齐少瑾骗到了那边,并且还教唆了那小子,让那小子找翠峰的茬,终究导致翠峰落水。
这些字儿,都是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也不晓得珍珠姨娘是怀着甚么表情去绣这些字的。
“不过,现在物证有了,到时再去跟二舅妈好好说说这事儿。我想,二舅妈必然很乐意晓得少瑾到底是如何犯了错的。”苗翠花捏紧了手里的帕子,你妹的,你们大老婆小老婆的斗法,管我们姐弟俩毛事儿啊,非要把我们扯出去。
作为一个妾室,珍珠姨娘天然是乐意看到主母和嫡子惹上费事的。
要说是珍珠姨娘下的黑手,她便能够鉴定一点,到现在为止,珍珠姨娘仍旧把她当作仇敌,以为是她害了本身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