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白露,眼瞅着气候就冷了,再掐指一算,竟没几天就要到月夕——便是大夏朝对中秋的另一种说法,怪不得昨夜庭中的月色如此敞亮,缺角玉盘似的挂在头顶。余锦年这几天忙晕了头,差点将月夕这么首要的日子给忽忘畴昔,的确是大罪恶了。
豆沙翻制得差未几,他便将这道粥煮上了,接着就是将之前做好的鸡蛋面团揉成粗条,切作小剂子,按压成饺皮,开端包馅儿。
只不过金鱼饺他虽常包,却从没炸着吃过,因为金鱼饺外型庞大,他唯恐下了油锅就塌架了。余锦年包了一盘金鱼饺,决定用漏杓装着先下油锅试一试,许是灶王爷保佑,竟只炸坏了两三只,这一看,此举非常可行,便将剩下的面皮全包了金鱼形状,进锅里油炸。厥后又逐步找到了炸饺子的诀窍,炸坏的只数越来越少。
驴是头油光发亮的黑驴,被拴在一碗面馆门口,许是觉得本身是驴中潘安了,傲气得很,碰也不让碰,气得正哼哧哼哧直喘气,有人将手中吃剩下的酸梨核扔给它,它却将面子丢到一边低头捡起就嚼,惹得中间的小媳妇直发笑。它背面还拉着辆板车,车架两旁钉起尺高的木板,里头是各色百般的盆栽时花,最值钱的有三两盆含苞牡丹,想来是火房培养的,也不足锦年认得的几样早菊,其他另有杂七杂八不值钱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