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芙微觉一愣。心说这女人城府倒是极深,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人家如果攀上萧腾这根高枝,虽说不至于鼓吹到满大陆都晓得,可起码也会晤带得色。面前这女子也过分云淡风轻些了吧!
“杯太小,喂蚂蚁?”苏小对着赵凝芙手中的小酒盅努了努嘴,有些鄙夷的说道。
“这位蜜斯,有酒怎好无令。你看大师行个酒令如何?”一个头戴四方巾的白面小生站了起来,对苏小做了个揖发起道。
“小二,来两坛‘诗仙醉’…….”空肚几盏酒入肚,女子的俏脸垂垂晕红起来,带着几分醉意女子对身边的人说道:“柳塘去把方才那女子寻来,都是熟面孔喝起来不纵情。人多行起酒令也欢畅些”女子终是放不下萧腾,想和苏小这情敌面劈面的较量一番。情场得胜、酒场上让苏小出出丑,也好解解心头的怨气。
精干男人对着苏小点了点头,脸上神情冷木看不出一丝颠簸,伸手拿起桌上的绿色尾羽的箭支不声不响的走到墙边。苏小神情轻松拿起桌上的红色箭支跟着走到墙边。
此人苏小在萧腾身边见过,不疑有他起家结了酒钱,带着田甜几人来到萧腾地点的包间。刚一进门那女子就站了起来,手持酒盏走到苏小身边:“咯咯,这位蜜斯。小女子贱名赵凝芙,苏小是吧!你我皆是腾哥哥的朋友,共饮一杯。不知可否赏光?”
女子也不待苏小答复,拿起桌上的一个大酒盏倒了满满的一大盏递到苏小面前。“赵蜜斯汲引,呵呵,小女子就是一鄙陋的护院罢了!”苏小点点头接过酒盏,一饮而尽倒过酒盏晃了晃说道。
“女儿悲,何人令我负毕生?女儿愁,巧妇无米又无油!女儿喜,琴瑟和弦案齐眉。女儿乐,珠胎暗结并蒂莲!为赋新词强说愁……”苏小对这个并不善于,只是感觉好玩扯谈了一首,自我感受还好。
“女儿令、你我各出两人以悲愁喜乐为题。”赵凝芙看了看苏小身边的人,初时想指看似笨拙的铁珊,可想了想改了主张,指了指猴子说道:“你和他接酒令,可敢!”苏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虽是粗鄙,可也算工致…..噗”萧腾的一声笑了出来,如此有“新意”的酒令倒是第一次听到。
壶只要一个,苏小和对方都要往那一只壶里投,中间过程免不了箭支间相互滋扰。对方派出的是一个精干的男人,苏小见他双臂肌肉虬实、右手的拇指与食指上长着厚厚的老茧、眼睛更是一只大一只小,较着平时没少在箭术高低苦功,怨不得白面小生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萧腾和钱横咧了咧嘴,相互对视了一眼。均想到苏小打沙包、玩蹴鞠时百发百中的精准。两人同时摇了点头怜悯的看向略显镇静地赵凝芙,心说一会你们几个就等着“灌蛤蟆”吧!
“酒令?投壶吗?”苏小有些镇静,电视剧里没少看过,可从没有玩过。内心有些痒痒跃跃欲试的问道。
苏小的箭支后发先至,很快就追上了精干男人的箭支。苏小的箭支擦着男人的箭支掠过,扭转的尾羽悄悄一擦另一只箭的箭杆,略微窜改了它的飞翔轨迹。“噗….”苏小投出的箭支回声入壶,而精干男人的箭支堪堪擦着壶边飞过,“啪啦”一声力竭掉落在地上。
没有任何不测,苏小十支全中、精干男人则无一中的。“还好,没规定酒盏的大小…..”白面小生擦了擦额角上的盗汗,取出十个小酒盅斟满了酒世人顺次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