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晳见他俄然愣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十六叔,在想甚么?”
而自从那日以后,连续几个月都再没来玉清宫,也连续几个月没再见过她。
自从大婚后,胤禄就很少来玉清宫。该当是从未再来过。婚后在宫外分了宅子,不再住阿哥所,在宫中逗留的时候也短了。
“不晓得的,觉得十六叔欠了我银子没还。”弘晳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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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方才踏进院子,见到那方石桌,他便又恍忽了,犹记得大婚前夕,也就是上一次来玉清宫的时候,当时还方才入夏,榴花开得火红,那一夜月光清冷,两人陪着他在石桌上喝酒,晚风微凉,一地都是月的清辉,三人各述苦衷,最后都喝得酩酊酣醉趴在石桌上。含混之际,他记得他起家,不知受甚么指引,摇摇摆晃的穿过院子,顺着那条回廊走到深处,停在了最西那间小屋前,悄悄一推,那扇门开了,劈面而来满室靡香,面前如蒙上一层雾普通。他走上前,站在床前望她,见她正安睡在一片轻纱紫帐中,身上裹着薄被,只着亵衣,雪颈上绑着亵衣鲜红的带子,那薄被滑落香肩之下,一只藕般的手臂伸在浅紫的薄被外揽着,暴露牛奶般白净的肩。
弘晳并没有松开他的胳膊,笑道:“我玉清宫中是养了豺狼还是豺狼不成,竟让十六叔怕成如许?还是。。。”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本日。。。”胤禄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还未说完就被弘晋和弘皙一左一右拖着他就往玉清宫的方向走,弘晋道:“十六叔,本日你不管如何都要和我们一起聚一聚。”
天生乱民气神的狐媚子。含混中醒来的惺忪睡眼竟看起来极其魅惑。
两人一起上几近是将他架去的,看着两人那么热忱,胤禄也不忍推委,就快到玉清宫正门了,胤禄怔怔的看着那牌匾,又打起了退堂鼓,推委道:“本日实在有事要忙,他日吧他日。”
“那本日不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