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代价,直接一些实在就是每克八千,季木手中一共有四斤毒品,算下来全数卖出去的话也有三千多万的支出,但是当初太和帮和金三角那些人买卖的时候,一克但是整整一万日元,季木是不懂这行的环境不假,但是他也晓得,太和帮以一万的代价支出,往外发卖起码得每克两万,以是松下龙久现在的行动,到真的是觉得季木是个甚么都不懂的痴人了。
松下龙久想了想,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写下一个数字8,然后昂首冲季木说道:“这个代价如何样?”
他们玩的实在就是梭哈,是一种非常通用的打赌体例,为了表示本身的诚意,松下龙久还令部下送了季木十万美圆的筹马,不过也不晓得是他的运气不好还是如何,这十万美圆,在短短半个钟头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代表一万的筹马。
季木手掌一握,将筹马重新握在手中,半晌才说道:“龙久哥,我方才俄然想到一个很风趣的弄法,除了这五十万,要不我们再来压一点别的?”
他轻笑一声,摇点头说道:“龙久哥谈笑了,货源详细是甚么我是不能说的,这毕竟是本身的一条财路,我想这天下估计没有谁会蠢到做出自断财路的事情来。”
“哦?”季木面前一亮,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下认识向上挺了挺,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不晓得龙久哥说的对劲,详细是多少?”
他才刚把紧闭的房门翻开,正看到门口被先前那名大汉堵得严实没有一点裂缝,见状他又退了返来,面色不善地对松下龙久说道:“如何,龙久哥还筹算逼我?你能够在这里把我杀了,那么我手里的货,你这辈子也别想获得。”
松下龙久也不强求,将那根烟顺手放到桌上,重新拿出一根扑灭,嘴里吐出一口薄雾,说道:“兄弟不要多想,我没有别的意义,就是想既然你手上有这么一批货,何不如把它卖给我,代价方面你放心,我必然会给你对劲的数字。”
这绝对是一副很大的牌,但是季木手里只剩下最后一个筹马,他将其紧紧攥在手中,身子前倾对松下龙久说:“龙久哥,这一盘我想压五十万,剩下的四十九万,我给你六斤同质量的货,不过现在我身上没有,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先让我赊账。”
他一边说着,从怀中取出支票簿,在最上面一张写下呼应的数字,然后将其放到桌子正中心,目光幽深地看了季木一眼,回到本身的位置上坐下,冲季木说道:“现在,兄弟能够开牌了吗?”
季木差点笑出声来,却用心一板神采,沉声说道:“如果这就是龙久哥的诚意,那么我想你我之间也不需求再谈甚么买卖了,时候不早了,我也困了,不打搅龙久哥,先走了。”
季木站起家来,将双手杵在桌面上,冲松下龙久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意义是,我们能够玩得再刺激一些,比方赌命!”
松下龙久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又因为这类未知而产生了不小的兴趣,给了季木一个持续说下去的眼神。
他说话的时候,面色涨红,神情冲动,和内里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没有任何辨别,这类人松下龙久见得太多太多,不在乎地一笑,说道:“我天然信得过兄弟你,既然兄弟有这本性子,我也不会扫了你的兴,至于那六斤货,你给不给我没干系,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奉告我你货的来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