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文钱,吴掌柜如果能行我这就买下。”刘槿荷包里自是不缺这两两银子,但不代表有钱就应当任人宰割。
刘槿很快选中一匹灰色麻布,结过银钱,却又不经意间瞥见了柜台上摆放着的另一匹红色棉布,心中有了主张,便让吴掌柜一同包了起来。
“…这个,要不咋说您目光好呢?这但是咱店最好的布料了,代价嘛,自是不菲。但看在我们老熟人的份上了,两两银子就给你吧。”
大堂中心,沈钧儒一袭长衫,温润如玉,迷倒很多未婚少女。少女们的父兄们也是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不过痴迷的却不是平话人,而是他口中的故事。
刘槿开初先是去的裁缝铺,但并未寻见围裙一样的衣衫,这才来了布坊筹算本身扯布缝制,却不想这吴掌柜卖麻布倒还实诚,只不太高一等的棉布却敢狮子大开口…
刘槿自是抱得动这两匹布料,但到底拿着不太便利,也就不再推委,递过一匹给了金怜,表示她同本身一道回知味观。
“昨夜,吴叔镇静而出,气愤而归,回到家中就命吴婶将我叫出去一番吵架,说要明天一早把我卖去窑l子,卖的银钱再给大郎讨上一个诚恳本分的媳妇儿,幸亏刘女人恰时来了布坊我才未被拖去软玉楼,但待会儿再归去恐怕就没这等运气了,还请刘女人帮帮金怜!”
刘槿回想起宿世老妈的砍价神技,有学有样的开口道“我自是要不了这么多,但是代价能够给你再添上一添。”
“刘妹子,你这…”吴掌柜欲言又止,面露难色,心中策画着能不能让刘槿再加上一加。
“不如九百九十九文如何?倒也是个吉利数字,寄意着吴掌柜这店啊,长悠长久,红红火火…”
“刘掌柜真是独具慧眼,这匹棉布但是我们店从阳安城新进返来的一批,传闻是从都城那边纺出来的,面料手感都是绝佳呀!”吴掌柜的嘴角都快裂到了耳边,满脸的褶子皱成一团,无不在显现着贰表情极佳。
“好说,好说,刘妹子您开个价吧。”吴掌柜见峰回路转,欣喜的应了下来。
“…恰是:身如五鼓衔山月,命似半夜油尽灯。毕竟武大郎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惊堂木落,故事末端,世人还是意犹未尽,沈钧儒却不肯再多流露一个字,拱了拱手道声告别便径直向家走去,却未曾想他本日的平话内容将会窜改一个不幸女子后半生的运气。
刘槿回到后院,放妥布匹,却不想金怜并未拜别,反而笔挺的跪在地上,磕上一个响头。
吴掌柜啰里啰嗦一圈,中间设法实则是刘槿作为全镇买卖最红火的老板娘,不宰她宰谁?硬是把代价翻了一倍。
“刘、刘女人求您,救救我!”
“徐家裁缝铺,一样的料子,一套裁缝才二百余钱,我可传闻徐娘子也是在您这儿买的布匹…”
“如何回事?”
“吴叔要把我卖去烟柳巷,…只求刘女人借我十两银子赎回自在,金怜定当结草衔环,铭记女人大恩大德。”金怜咬了咬嘴唇,面无赤色的道出了本身的窘境。
“这匹棉布我要了,多少银钱?”刘槿见吴掌柜另有家事尚未措置,不肯久留,直截了当的问过代价。
吴掌柜一听是麻布,顿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过还是挑出几匹深色的麻布供刘槿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