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槿手指微微一顿,眸底掠过一丝不解,“莫非你没有派人去他们下榻的堆栈卖力传话送饭吗?”
翌日夜晚,刘槿说甚么也不肯再去他书房,想起昨日的猖獗她不由得有些抓狂。
口口相传,光阴久了静隅堆栈乃至一房难求,倒也成了一方宝地。至于某位老板娘,则整日里窝在房内,每天数钱数到手软……(未完待续。)
待他歇息结束,她又立即行至桌旁,边为他研墨边细细描述起了宿世在‘围脖’上见过的主题旅店的华丽模样。
她娓娓道来堆砌圆床、构筑混堂、串上各色珠帘、吊挂莲花灯笼,以及定制成套被单被罩的花腔,另有每间主题房墙画的挑选等等各种事件,耐烦聆听的他也用心的将其最大限度的闪现于纸上。
她撇了撇嘴,反问道“没事就不能过来?”
刘梓蹙了蹙眉,不答反问,“阿姐,这袁公子当真值得我们用这么多心机吗?”
刹时她面色羞得通红,但是某事之欢已如罂粟般美好入骨,诱人痴颠...利落的轻解罗衫,俯于案桌之上,面前的她清楚一副任君多采撷的诱人模样。
“这里是书房...”她用力挣了挣,却不想被拥的更紧。
但是本来兴高志昂与她会商酒楼事件的梓弟现在完整被她夹入碗中的糖醋鱼迷住了双眼,一口米饭一口肉的尽力奋战着,对于她的话也只是左耳听右耳冒对付的点了点头。
伉俪同心,其力断金,只花一晚两人一说一画就搞定了堆栈的装修事件。
慕容腐败也不负所望的画出了她边说边比划的木床,待最后一笔完成一旁的小媳妇儿又很有眼色的送来一盏清茶,在他抿茶的空档那双柔荑却又蓦地抚上他肩膀,为他力道适中的按摩着。
“宁远,我太佩服你的画功了,不当画师真是可惜!”她忍不住啧啧两声,道明心声,话罢又鼓起粉腮用力的吹向宣纸,诡计让它快些晾干。
月事六天,他已经‘茹素’了几日,当下倒是如何也不肯意再持续只能看不能吃,“无碍,书房偏僻。”
“......”
都说灯下美人,此话实在不假,晕黄的烛光覆盖于她周身,更加她多添了几分昏黄美,惹的他不由得心头一热,喉结微动。
用完晚餐后她一变态态的没有当即扑去房间钻进被窝看慕容腐败为她寻来解闷的话本子,反而裹紧披风紧随厥后一道去了书房。
刘槿用力的敲了敲脑袋,诡计遣散那些旖旎之念,思考半晌后脆生开口道,“我想把堆栈分为三等,不如先画中间这等吧,普通堆栈的常范围样便可。”
“还是老事情,就是我说你画,帮我画下装修图纸之类的。......当然,这些光阴倘若你不足暇,能够再多帮我画些山川树木、虫鱼鸟兽甚么的我也不介怀。”她摊好白净的宣纸,又非常自发的立在一旁研着墨汁。
趁着泥瓦匠装修的空档,刘槿又央他画了数张堆栈的鼓吹图象,贴于永宁街上每间铺子门前,以及阳安城内跑长途的车夫车沿。
“阿槿,回神了。”慕容腐败嘴角勾起一抹朗笑,对于本日小媳妇儿的频繁入迷已然心下了然,却也不再逗她,反倒扣问起堆栈事件,“你想如何安排?”
“...不过我还真有事。”她嘻嘻一笑,撒娇似得抱住他的胳膊摇摆着“好宁远,再帮我点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