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子杨和三娘去了,家航他们就没凭没据吗?当初你写下的订婚之约写的甚么你不会健忘吧,别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就你们这份狠绝扮着也不像!你们是逼着三娘撕毁了,可家航也留了一手,把撕毁的捡了来又沾上了。另有那些借券,每一张都留着,这么多年算下来这么多银子,你家安平别说考个秀才,就是考个举人办理的银子都尽够了,还不说你在百草堂每月拿的银钱。”
“当初我不顾凶山的凶名及子杨家的名声,给他家赊药是至心回报拯救之恩的。可我没想到竟被讹上了,这才设法定下收取利钱的事。利钱定的高我不是为了赢利而是为了不想再被讹上,可这么多年他们家每次都还上了,不得已又再往上加。”
“说甚么不是为了赢利,说甚么是为了急用办理,屁话!也就你们这一家子丧尽天良得了大好处还不给人留活路,你们是不是想让他们兄妹也按着当年子杨出族断亲的事又来一回!我奉告你,有我们宁家在,那是不成能的。家航,把那些根据摆出来,莫非真由他们说话吗?”的确是越说越气,害的他连粗话都说上了。之前还想给张氏一族保下安平,只要永平按究竟说事再道个歉也就好了,但现在他改主张了!有如许的爹娘,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没见着他爹娘闹的这一出,他一个字也没吭声,品德不好,会读书有甚么用,没得祸害张氏一族!
“永平家的,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么会说道!不就是看家航他们兄妹无凭无据又摊着如许的名声才闹这一出吗?永平,你也返来了,事情到底是如何当着老村长、家航他们几个说了吧。”宁海和老村长、村长是前面过来的,但这边的事情他们各自都已晓得。
“当初子杨拼着命救了永平的命,是你不让子杨说出去,以是这么些年你们家在庄里赊药给子杨,大师可都不知这事这才给了你一个大善人的称呼。如果子杨挟恩图报他如何能够不说出来?定下高额的利钱你们是为了赢利也是为了不想再赊药。为甚么?因为子杨家的环境底子无人赊药给他,哪怕定下高额利钱以三娘和月儿的病情也不怕他们家不要。厥后子杨和三娘接连出事,家里没银钱了便不肯意赊了,那是怕家航还不上!”
刚才闹的这些他听在耳里,也晓得宁家此次是要为家航他们几个做主,说不担忧那是假的,可也不是没有筹办。就拿自家婆娘前面说的这些就是这两天他和媳妇参议的,不然他明天也不会回庄。
院里院外的世人听得这些一时也含混了,到底哪个说的是真?哪个说的是假?固然他们大多都方向家航他们,可永平家说的这些也不是没有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