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姑母越想越感觉这门婚事不错,便与闺女提了提,见自家闺女满脸娇羞的模样便在第二天找了李长耕说了,过后得知李长耕已经说定了婚事,可惜不已。
张老四大口的扒了几口饭,待咽下又道:“这安辉媳妇平常瞧着好,没想到竟坏到根子上了!玉惠退亲就是她出的主张,今儿这一桩也是她在娘家折腾过来的,那阮家姑母啥都交代了,李家小子倒另有点知己跪在我面前认了错!”
“四伯,您用饭了没?事情如何样了?”张月儿一见来人从速凑上去诘问。先前的那一遭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李家退亲就是骗亲,除了她查到的那些,大爷爷也查访到了,倒是阮家那边的事。
厥后又传闻文书还要治腿,就更瞧不上了,交来回回的往娘家跑筹算退了婚事。玉惠和李长耕的婚事已经定了,想成绩阮家姑母这一边便只要这一途。但之前提亲之时李长耕是没有婚事在身的,又有村长大伯娘的干系,并且安辉媳妇的身份,这一联络起来,想要退亲就不能等闲获咎人,然后就想到了挨着住的继山哥一家。当初张卫退亲是旧时长辈定下,即便退了亲两家的干系一如既往的好,便把这一桩搬到了娃娃亲的上面,以后就是大师都晓得的了。
女人家到了年事是要说婚事的,阮家表女人也是如此,家里托了媒婆找了很多的人家,挑来挑去倒是挑了一门好亲。说的那一家是阮家姑父在外边做买卖熟谙的,两个议定了婚事,连日子都挑好了,就等着时候到了下聘迎亲。
张老四一把端在手上“咕噜咕噜”的一口喝干了,满足的感喟,这嗓子不干了,肚子也垫了些,舒坦了,然后把事情大抵的说了一下。
“哼,有啥子知己?再有知己也不是合着他家妹子干了这些事儿!你就是个心太好,换我在那边必然把他们的脸都给抓的稀巴烂!另有安辉媳妇,啥人哪!瞧不上咱家玉惠也得看自个儿有没有阿谁脸!”张老四的媳妇坐在一旁瞪了一眼,一边呵叱,一边冷哼。
“月儿啊,你别急,待会儿四伯就奉告你!”张老四一屁股坐下,转头又道:“老婆子,从速跟我装碗饭过来!哦,先倒碗水,那头扯来扯去连一杯水都没有喝着!”
虽说家根柢差了些,自家的银子也未几,但在这乡间处所买上十几亩地的银子还是有的,最首要的一点,李长耕没了双亲,独一的妹子也嫁了,而她身子也不好,闺女许给李长耕与招婿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