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啊,待会儿上禅台后统统都听德清大师的。”
马修远见四周僧众落定,远山上的钟声响起,不再多言,但是等钟声悠然渐止时,马修远呢喃自语道:“佛光,不答应一丝魔障。”
瘌头和尚晓得马修远受了伤,加上之前日传百经,获封百晓生,已经为定禅寺挣足了面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马修远自行安排。
一些小寺庙之以是只要传经和诵经两个佛会,便是因为没有一名佛门父老。如许的佛心妙法,不但让香客信徒受益匪浅,对于主持大会的执礼僧,也是一种踏入佛门贤者的契机,不然谁会舍得耗损庞大的佛力来主持一场如此浩大的普度大会。
“晓得啦。”马修远的小面庞已经有些愠色。
德清方丈笑笑,说道:“但是我不能拿一船人的生命开打趣。”
“百晓生不必施礼。圣主敕封,不管在哪个梵刹,都会以礼相待。呆会儿佛心妙法,就由你我二人主持。”
“……”
直到第七日,马修远才换好了久斋僧衣,头被王府里的丫环梳得油亮整齐,就差在脸上抹上胭脂水粉了。
“修远啊,德清大师德高望重,千万不成像前几日那样出幺蛾子,明白吗?”
“阿弥陀佛。”
普度大会持续九日。[ 三日传经,三日诵经,最后三日才是佛心妙法。
“修远啊,禅台上别像现在如许板着脸了,要浅笑……”
马修远俄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更加猖獗的决定。
大相国寺搭的禅台,比起小相国寺的,更加富丽。木梯上浮雕的宝莲佛陀,栩栩如生。马修远缓缓登上禅台。
马修远想了又想,要完成香火鼎盛的任务,遵循目前定禅寺的名誉,达到一个广陵十寺的均匀程度是没题目,但是要鼎盛,那就有些差能人意了。大小相国寺、有容寺都是香火盈门,遵循这几日马修远差人调查的成果,起码一场佛会下来,几个级大寺的香火支出不在三万两之下,以是想要完成这个任务,马修远不得不使出一些大招了。
久斋僧衣开端鼓励,比德清方丈更加光辉的光芒,从马修远身上骤亮。
“修远小徒弟,何时给我们讲讲佛经禅理?”
“呵呵,不打紧。”一边的恒远将佛珠绕成两圈,挂在马修远的脖子上,笑道:“如许就方才好了。”
瘌头和尚见到马修远走来了,一脸笑意地走上来,道:“修远啊,本日你要站禅台了,这是无上的荣光,这个你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