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临好不轻易才拉回了本身的思路,但他没有转动,任德莱文弄他的耳朵,并无声感喟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十九岁,很大吗?”绿藻鼓着腮帮子吃糖球,并没有多少悲伤,明显没听出德莱文的回绝之意。
想了想,林临又说道:“或者你带畴昔住,等我这边清算安妥了,再把他送过来。”
“你如何过来了?”林临摸着他的脑袋,然后捡起那只掉到他怀里的小鳖看了看,诧异的发明它还活着。
“起码拿走一些必须的东西吧?你房间里的床都没有搬走,你新屋里有木床?”林临问着,因为德莱文的房间比较大,以是他筹算拿来和绿藻住,莱顿的话就和小崽子睡一间。
“表哥,你这是净身出户呢?”林临浅笑着看着德莱文,平平平淡的,即没有表示出仇恨,也没有表示出密切,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他之前没有被德莱文逼迫过。
德莱文有点儿急了,他在林临的左耳上交来回回看了好久,却还是找不到耳洞,便又想去右耳上找,想着也许是他刚才没有看清,但一向没有动静的林临却在这时候把他悄悄推开了。
“这甚么?”莱特伸手去碰德安手中的小鳖。
“认得,大抵味直接回河里。”林临安静的说道,并没有像莱特那么担忧绿藻,他跟绿藻熟谙的久,晓得绿藻固然脑袋直了点,但并不是傻子,还是能够一小我好好度日的。
但是又白又薄的右耳上底子没有任何孔洞。
林临到莱顿家的时候,莱顿还在睡觉,大屋的门关着,来开门时也乱着头发。
“不消找了,耳洞早就堵上了。”林临淡淡说着,目光庞大的看着德莱文:“我很感激你还记得我向你要过耳钉的事,但是这个礼品来的太迟了,已落空了它本应有的意义。”
德莱文一阵沉默,然后直言回绝:“你对德安来讲,年纪太大了。”
“吃糖!吃了糖甚么烦恼都没有了!”
莱特从老狮子变回了人形,问着林临:“你不是和绿藻一起去交代屋子吗?绿藻呢?”
莱特听林临这么说,才放心下来,把还赖在林临怀里的德安抓了下来,扔到了地上,故作凶恶的说他:“都两岁了还窝在爹的怀里,不嫌害臊么?”
一阵沉默以后,德莱文蹲下了身子,用指尖谨慎的捡起那两个格式简朴的耳钉,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林临的身前。
看着近在矩尺的德莱文,林临俄然感到了挫败,或许正因为这挫败感,让他落空了抗争之心,逐步深陷到这个吻里,这个他之前老是求而不得的深吻……
德莱文将林临的头发勾到耳后,然后一手悄悄捏住他的薄耳垂,一手捏着耳钉,弯着腰身低着脑袋靠近了林临的耳朵,找着林临的耳洞。
也许是被他这声“父亲”给弄回了神,德莱文总算有了反应,他低头看坐在台阶上的绿藻,嘶哑着声音问他:“父亲?”
林临在德莱文怀里挣扎了几下,但是摆脱不开,因为他们两个就站在大屋门口,以是听到动静的绿藻另有德安都扭头朝他们看了过来,林临眉头一皱,不得已关上屋门隔绝了他们的视野,然后才转头看德莱文,这一转头却被他用力吻住。
“我爱你……”德莱文近间隔的看着林临,眼眸深沉,与他对视:“你也爱我。”
“父亲,吃颗糖,甚么烦恼都没了。”绿藻举着糖球对德莱文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