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艺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揪住阎柔衣衿,厉声诘问:“是甚么人要逃?”
城南高畅大营,数万冀州军精锐束装待令,寂然地望着天空,全军高低沉寂无声。
月过中天,三道火箭在空中划过三道流光。
罗艺毕竟是疆场悍将,固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但深知城门重地,不容有失,鉴戒天然格外森严,城门处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兵士,起码一两千人,固然很多人在打着打盹,但是大部分兵士都尚自抖擞着精力凝神鹄立着。
罗艺杀气腾腾地走进了院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十二名将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很久,他恨恨地叮咛道:“把他们给我全数斩首,人头挂在城上示众,谁敢再叛变我,与此为儆!”
咣当!
三天后。
紧接着,冀州军的战鼓声,已冲天而起。
前军处,霍去病大喝一声,长枪向前一指,上万马队如天崩地裂般的向城门处杀去!
阎柔上前跪下,“都督,大事不好,有十几名军官筹办跑路,时候就定在今明两天。”
就在这时,内里院子俄然传来一声惨叫,军官们反应神速,纷繁跳起来,轰地持续几声巨响,门窗被撞开,无数把硬弩从门窗内伸出去,对准了他们,“全数跪下!不然格杀勿论。”院子里传来罗艺的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