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持续之前的事呢?田氏正在思虑之时,忽听肖伐叹道:“这世上的事可真是说不清楚啊,方才老朽从那边过来,刚好瞧见夫人的娘家被官兵围住了,传闻是甚么张家的人犯了事……”
肖伐道:“也是,还是说正话吧,这些人与你们无冤无仇,怎会找你们的费事?淑惠乡君又怎会与夫人树敌?传闻之前夫人在淑慧乡君的家门前长跪不起,还烧纸钱,喊着之前九蜜斯的名讳,这是甚么意义啊?”
肖伐往前逼近一步,打雷似地大声吼道:“既然夫人不是想让九蜜斯死了也不得安宁,那夫人就是想要借九蜜斯的名头害人了?是因为七公子对人大不敬却不肯赔罪,暗里逃脱而生了沉痾,眼看着是好不了了,您便是以怪上淑惠乡君一家子,想要废弛人家年青女人的名声,还想让七公子死在人家门前,欺诈人家吧?”
田氏正各式不是滋味之时,俄然又闻声肖伐冷幽幽地来了一句:“这些东西听着好耳熟,不是当初九蜜斯的嫁奁么?其间有好几件东西,恰是老朽亲眼瞧见老侯爷定下的,另有几件,是王氏夫人的陪嫁,再给了九蜜斯的。”
田氏倒是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这些东西都是她从安九的嫁奁里分来的,竟然给安悯悄悄偷出去赌光了。她前段时候检察时,田嬷嬷还和她说在的,她也亲身开箱看了,如何就说得如许有鼻子有眼的呢?不对……田氏想到本身当时才开了箱子就被人喊走了,只来得及看了箱子表层一眼。也就是说,箱子表层的东西能够是真的,底下的东西却能够是假的或者是空的……
肖伐调侃地看着她道:“安家给的东西当然应当由田家还给安家,但王氏夫人给的嫁奁,理应是还给王家,为何会落到夫人手里,还给七公子赌光了呢?夫人这继母当得可真好,就连继女的嫁奁都要昧下来……”
世人默了默,“轰”的一声笑了起来。田氏急了:“那是他小时候不懂事……”
“我没有!”田氏的声音更大了,但听着里头如何都透着一股子心慌。肖伐夺目得很,当年与安九也算有几分交谊,又因一家子人都对不起他,不能解除他会借此机遇抨击安侯府的能够。如果让他到手,拔出萝卜带出泥,再把当初安九的事情扯出来,那就是真要命了。
“我没有……”田氏如何肯当众承认这类事来?当然是大声连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