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安怡多虑了。
安老太真的信赖安怡就是安怡,其别人十足都是眼红妒忌胡乱肇事辟谣的,这么好的闺女,放眼全部大丰朝也找不出几个来。无能孝敬体贴还旺家,还给黄金单身汉看上了,嫁畴昔就是现成的国公夫人,说不定将来还能混个郡王妃甚么的当一当,多少人得眼红啊。
如此热烈,里头的安侯老夫人真是听不下去了,只好让甘嬷嬷出来请人出来。安老太对劲地朝李氏挺了挺胸,严肃地让安怡扶着她一起出来。
李氏和唐氏看得心疼不已,忙一左一右地上来扶住她用力儿劝。安老太太却往唐氏身上一躺,翻着白眼道:“打死人了,哎呦,我的心窝子好疼,要被疼死了。”
唐氏看得眼角直抽抽,强忍着恶心赔笑道:“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婶娘会来,真是蓬荜生辉那……”
安侯老夫人讨厌地瞪了她一眼,垂了眼皮不再说话。甘嬷嬷低眉垂眼隧道:“我们老夫人说,她没有话要和老太太说,年青时就说不到一处,老了天然也不能说到一处去。老太太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吧,大不了她拿这条老命赔你就是。”
这是奉告安怡,安侯府这么多女人嫁出去,姻亲就有很多,如果不依不饶就要把这统统人都获咎了。真恰是软硬兼施,安怡尽管推委:“我劝不住祖母。”
安老太持续道:“我要见你婆婆。”见唐氏还要笑,便气势汹汹地指着她道:“你再笑!你婆婆病得见不了人,家里出了性命官司,兄弟妇妇进了大牢,侄儿病得存亡一线,你还笑!”
“你还仗着本身抱病撒上泼了是吧?文氏?”安老太太深深地感遭到了来自安侯老夫人的鄙夷轻视,假装气得发晕站不稳,抬手就把身边摆设的瓶瓶罐罐撞翻了无数。
安怡没事儿,那必定是道行极高了,既然道行这么高,如何没见她有其他摄风唤雨的本领呢?王淑真倒是有事儿了,难不成王淑真才是那些个妖妖怪怪么?如何就不见有人质疑王淑真呢?这些坏透了的狗东西!安老太越想越气,一口浓痰吐在了安侯老夫人房里那精美值钱的蜀绣地毡上。
唐氏持续笑:“婶娘啊,真是不巧呢,我们老夫人她病着的……”
就算晓得老太太是讹人,安怡也不能拆她的台,只能绷着脸去给她探脉。就在此时,外头又传来动静,说是安保平带着几个族老跟着安保良一起来了,说是不能光把田氏休了就算了,安侯府里必须站出来为安怡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