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在做梦。”谢满棠笑着把安怡抱起来,轻巧地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再将她放下,低头俯瞰着她低笑道:“我也是。”
“你想得美!”安怡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他,谢满棠凶险地笑着,手指矫捷地去解她的衣带裙带,安怡按这里,他便去解那边,全然没有半点手软的意义。安怡算是看出来了,他势在必得,只好轻骂一声:“登徒子。”
安怡至心和他没甚么可说的了,便推他出去:“我要沐浴了。”人已走到屏风前头,俄然转过身来看着他,媚眼如丝隧道:“你可不准偷看。”
谢满棠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笑看着她,用心问道:“你说呢?”
谢满棠哈哈大笑起来,猛地起家上前,将她抱起来就要往澡桶里扔。要见鬼了,如果她身上的衣裳都给水渗入了,这些丫头仆妇们要如何看她?只怕郑王妃再刻薄,也要说她荒唐混闹吧?安怡从速抱住他的脖子低声恳求:“不要,我本身来。”
“好。”安怡忍着笑,仍然不紧不慢地从浴桶中起家,慢悠悠地擦去水珠,再慢悠悠地披上轻浮的丝袍。不就是斗法么,他能够刁悍霸道不要脸,她也有本身的体例,这平生,她总要想方设法把他引得半点不得闲去看去想其别人。
谢满棠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一副全看你悟性的模样。
谢满棠含笑看着她不语,标致的黑眼睛里尽是爱*欲。他等这一天已经好久,好不轻易比及羊入虎口,自是要吃饱喝足才肯罢休,如何吃喝也是有讲究的,便是一盘菜,也要讲究个色香味俱全,如果摆盘意境上佳,那便更是人间甘旨了。本日这一次,他如何也要吃个够才是。
安怡裹杂了一身氤氲的水汽出去,笑嘻嘻地走到谢满棠身边坐下,见谢或人的爪子搭过来,便拿起摇铃悄悄闲逛,丫头婆子便又垂着头鱼贯而入换水清理。谢满棠点头叹了口气,背着世人捏了她腰间的痒痒肉一下,痒得安怡差点纵身而起,但是当了下人的面不敢冒昧,只能生生忍住。这一回合,二人算是斗了个平局。
谢满棠哑然发笑,这狡猾的小东西,这不是用心勾着他去看么?要说这女人不是在成心勾引他,打死他也不信,不过他真是喜好极了。他干脆坐下来,隔着素白的屏风,看屏风后的美人解衣入浴,美人小巧纤美的身形投影在素白的屏风上,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谢满棠不放她,仰着头轻声问她:“只是如许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