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棠一怔,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没胆,你有胆,你要不要尝尝?”
比及下人退出,房门关好,谢满棠便懒洋洋地站起家来伸开两臂:“到你兑现信誉了。”
实在她如许胆小妄为的人,那里会在乎几个丫头婆子的闲言碎语?所顾忌的不过是郑王妃罢了,也是,婆媳相处,总要到处谨慎谨慎些才好,相互体贴着,才可处得悠长。她是对的,谢满棠看向安怡的眼神里就又多了几分炽热:“你放心,我说过不会让你难堪。”
“你想得美!”安怡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他,谢满棠凶险地笑着,手指矫捷地去解她的衣带裙带,安怡按这里,他便去解那边,全然没有半点手软的意义。安怡算是看出来了,他势在必得,只好轻骂一声:“登徒子。”
谢满棠好表情地笑了起来:“那你稍后帮我洗。”
便利甚么啊?安怡感觉统统的血都往脸上涌,再看谢满棠目光灼灼、不怀美意的模样,忍不住嗔道:“你这个好人。”
“你本来就是在做梦。”谢满棠笑着把安怡抱起来,轻巧地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再将她放下,低头俯瞰着她低笑道:“我也是。”
安怡至心和他没甚么可说的了,便推他出去:“我要沐浴了。”人已走到屏风前头,俄然转过身来看着他,媚眼如丝隧道:“你可不准偷看。”
安怡将头靠在他胸前,悄悄环绕住他的腰,低声道:“我感觉仿佛是在做梦一样的。”
安怡虚张阵容:“有胆你本身来!”
安怡还没反应过来,手便被他抓起放在了他的某个处所,炽热滚烫硬挺,她如同触电似的冒死想要缩归去,他却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语气轻巧地笑道:“先熟谙熟谙吧。”
谢满棠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一副全看你悟性的模样。
谢满棠不放她,仰着头轻声问她:“只是如许就算了?”
谢满棠哑然发笑,这狡猾的小东西,这不是用心勾着他去看么?要说这女人不是在成心勾引他,打死他也不信,不过他真是喜好极了。他干脆坐下来,隔着素白的屏风,看屏风后的美人解衣入浴,美人小巧纤美的身形投影在素白的屏风上,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还是不敷。”谢满棠的大手从她的腰间缓缓往上,一向移到她的衣带前:“我来服侍你吧。”
谢满棠浅笑着,挑衅道:“持续啊。”
“那要如何?”安怡没想过本身的新婚之夜竟然能有这么多的状况和花腔,忍不住也有些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