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听到的可不是这个模样,不然他不会把他拉来找景海堂对峙。
景海堂拽住夏梨花的胳膊,将她拉到一旁。
“你……景海堂,你凭甚么说打人就打人?这里是县衙,不是你的王府。”
“好,阿贵你过来,说说你身上的药到底是如何回事?”
这才十几下,还不到一半,已经这个模样了,再打下去必定会没命的。
首要的是夏梨花在他身上闻到了熟谙的恶心的药味。
“景海堂不晚,只要你让他们现在停手,就甚么都不晚。”
夏梨花大声望胁,却仍旧没能禁止翠儿被拖出的噩运。
“我……”夏梨花皱眉思忖,景海堂必然是在恐吓她,然后让她不打自招。
翠儿和阿贵被按在凳子上,板子每拍打一下,他们就哀嚎一声。
景海堂看都没看,“来人,翠儿擦的不洁净,拖出重打三十大板。”
“晚了。”
“翠儿,你过来。”
翠儿攥起衣袖弓身给景海堂擦鞋。
景海堂又扳过来,“他们是因为你才如许,你连看都不敢看吗?”
“如果我让你侍寝呢?”
景海堂哈腰眼中含笑手指托起夏梨花的下巴俯视着她。
“你们谁都不准带翠儿走。”夏梨花展臂挡在翠儿身前。
夏梨花被景海堂带出屋,院子里已经放了两个板凳,“你就看着,这两小我是如何因为你被打的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