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觉得能唬住他不成?沈在野发笑,也不顾忌南王在场了,直接将床上的被子翻开,伸手就去扯她的腰带。
“……”
桃花眼波粼粼,眸子摆布微动,带着些挑衅直视他:“那爷不如就看看好了。”
瞪了他半天,然后想了想,穆得空还是让开了身子,表示他先出来。
穆得空皱眉:“你的意义是,姜氏是假装受伤?”
竟然真的有伤?!
“泄漏了爷的打算,也是该死。”桃花惨白地笑道:“为了苟活,妾身也是不择手腕了,还请爷包涵。”
“你想多了。”他平静隧道:“我没有阿谁意义。”
微微一愣,穆得空看向姜桃花。
桃花斜靠在床上,任凭沈在野捏着,眼皮都没抬:“相爷这诬赖人的本领,是更加短长了。妾身是实实在在挨了人家一剑,如何做得了假?”
桃花一愣,震惊地看了他一眼:“妾身诬赖您?您莫非不是要妾身赴景王北门亭之约,然后想殛毙妾身嫁祸景王吗?不是如许的吗?”
“相爷竟然亲身来了。”挣扎了一番,姜桃花半靠在床头,眼里尽是防备:“是筹算来奖惩妾身吗?”
中间的大夫见着他们便拱手道:“王爷、相爷,这女人伤在腰上,老夫不便检察。已经传唤了医女,正在路上。现在临时让丫环帮着大略包扎了一番,再开了些补血的药材。”
沈在野低眼看她,半嘲半笑:“你做错了甚么吗?”
“你要活,没人会拦着。”目光落在她的血衣上,沈在野眼里的讽刺之意更浓:“但是本来就活得好好的,还要反过来诬赖我,又是何用心?”
穆得空吓了一跳,到底是学了君子之礼的,立马就扭身看向别处。
疼得眼泪花儿直冒,桃花也勉强冲他笑了笑:“这不都是拜您所赐吗?”
就算是有筹办,桃花还是被疼得嘴唇发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在野文雅地点头,不慌不忙地跨进主屋。
姜桃花神采发白,却没挣扎,任凭他将本身外裳扯了,暴露白生生的一截细腰,以及腰上裹着的厚厚的白布。
“你的面色可真像受了重伤的人。”持续扯那白布,沈在野淡淡隧道:“若不是见过你上妆的本领,我也得被你骗了。”
“你这伤……”顿了顿,沈在野勾唇:“骗得了南王,觉得也骗得了我吗?”
沈在野一笑,道:“这有甚么好说?微臣本日本就与景王相约北门亭,刚分开,不信您能够问景王。这倒反而申明姜氏在扯谎,她底子不是要去北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