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柔沉默,屋子里一片温馨,就在桃花觉得她不会说话了的时候,她却低声开口道:“这不是偶尔的,我能感遭到,是有人用心害我。”
“既然有人要朝你泼脏水,那你就呆在屋子里别出来了,躲过这一阵子再说。”桃花道:“至于顾娘子那边,我会替她找最好的大夫和药。”
“爷?”桃花看着他:“您这是在为顾氏的事难过吗?”
说着也难堪啊,没甚么证据能证明是她做的,但偏生统统人都会思疑她。南宫琴感觉憋屈极了,又没甚么好解释的,只能急得红了眼。
“没有。”桃花点头:“我感觉不是你。”
府里的用度一松,桃花也没客气,将悬壶堂最好的大夫和最贵的药都塞进了温清阁。
“那夫人可想得真多。”桃花侧头看她:“你获咎过夫人?”
沈在野摆手道:“不是你做的就罢了,都散了吧,我去看看顾氏。”
“爷。”桃花皱眉:“顾氏现在情感不稳,最不想见的必定就是您,您还是别出来了,在门外跟她说会儿话便可。”
“姜娘子,你很聪明,能帮我报这仇吗?如果能报,怀柔愿为您当牛做马,以还恩典。”
出来的大夫都连连点头,低声对她道:“饶是用最好的去痕膏,这疤痕怕是也要三五年才气淡下去。”
桃花皱眉,让青苔带着大夫们下去领赏,然后坐到顾怀柔床边道:“我明日给你先做个都雅的面具,如何?”
桃花抿唇:“你都如许说了,我天然是会帮你的,只是现在也不知从何查起。”
中间的碧荷赶紧道:“真的只是可巧罢了!”
但是,因着梅照雪方才的话,秦淮玉连续看了南宫琴好几眼,还低声问:“真的跟你没干系?”
南宫琴红着眼睛转头,梅氏的步子也是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持续往前走。
“不是。”沈在野揉着眉心道:“皇上本日微服出宫去堤坝上检察环境了,返来大肆嘉奖了南王。”这不是功德吗?桃花不解地看着他:“那您有甚么不欢畅的?”
又是一场雨要来了。
古清影一愣:“这些主子胆量这么大?”
昂首对上他的目光,南宫琴一愣,相爷的眼里也是有思疑的,他也思疑是她做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委曲地跪了下来:“爷明鉴,这事儿跟妾身当真没甚么干系!”
这事看起来是个无头案,但女人的直觉一贯很准,姜桃花决定信赖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