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影一愣:“这些主子胆量这么大?”
说着也难堪啊,没甚么证据能证明是她做的,但偏生统统人都会思疑她。南宫琴感觉憋屈极了,又没甚么好解释的,只能急得红了眼。
“不是。”沈在野揉着眉心道:“皇上本日微服出宫去堤坝上检察环境了,返来大肆嘉奖了南王。”这不是功德吗?桃花不解地看着他:“那您有甚么不欢畅的?”
梅照雪抿唇,还是不见得有多欢畅。任凭古氏叽叽喳喳,她只靠在窗边,看着外头的阴雨天。
“还不是背后有人撑腰的原因?”梅照雪抿唇:“既然如此,也不消节流开支了,你们该用的就用,缺甚么都去账房领就是。”
昂首对上他的目光,南宫琴一愣,相爷的眼里也是有思疑的,他也思疑是她做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委曲地跪了下来:“爷明鉴,这事儿跟妾身当真没甚么干系!”
“姜娘子,你很聪明,能帮我报这仇吗?如果能报,怀柔愿为您当牛做马,以还恩典。”
沉着了一天,顾怀柔终究算是复苏了,当真让大夫看诊,当真吃药抹药,看如何才气消弭脸上身上的伤疤。
古清影赔笑道:“不懂事嘛,以是不是惹费事上身了?顾娘子这一遭算是毁了,姜娘子想必也不好受,应当没空再跟您争了吧?”
“你别打动。”桃花拉着她的手道:“我会替你去查清楚的。”
“没有的事。”南宫琴气得直颤抖:“请秦娘子莫要信口开河,万一有人当真,把这罪名算在了我的头上,那岂不是太冤枉?”
“爷?”桃花看着他:“您这是在为顾氏的事难过吗?”
府里的用度一松,桃花也没客气,将悬壶堂最好的大夫和最贵的药都塞进了温清阁。
回了争春阁,沈在野已经在里甲等她了,看起来表情不是很好。
被姜氏这么一提点,她倒是想起来了,该不会是这一点获咎了夫人,以是本日如许拉她下水?
瞧着梅照雪从中间要追上前头的南宫琴了,桃花赶紧喊了一声。
梅照雪微微不悦:“此人可真是刚强。”
“既然有人要朝你泼脏水,那你就呆在屋子里别出来了,躲过这一阵子再说。”桃花道:“至于顾娘子那边,我会替她找最好的大夫和药。”
“那夫人可想得真多。”桃花侧头看她:“你获咎过夫人?”
出来的大夫都连连点头,低声对她道:“饶是用最好的去痕膏,这疤痕怕是也要三五年才气淡下去。”
好歹是正室,心眼如何会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