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眉眼在笑,眼底倒是极其平平,贺兰音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素闻苏小侯爷成年未娶,只因世上唯有知己若雪才有资格进他床帷,不知你又是哪个若雪?”
“又怎担的起你一个谢字。”
贺兰音惊奇,“你竟然还会些拳脚工夫?”
这女子生的极具引诱之美,令贺兰音吸了一口气。
“我掷金不过是为了茶叶,”贺兰音视野缓缓的扫视着屋内,这间屋子很大,但除了屋顶上垂落下来的薄纱和她们面前的这张桌子,便再无他物,与这女子身上的豪华模样比拟差的不是一等二等。
贺兰音抬眼看着坐在角落里的身影:“女人莫不是不晓得本身呆的是茶馆,还是酒馆?”
他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头上传来一阵钝痛,接着面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贺兰音俄然卑劣一笑,素手矫捷的滑进她的衣衿,朝她胸口猛的一捏。
贺兰音手指滑到她的下巴,悄悄捏住,欺身压去,俯视着着她:“你叫甚么名字?”
若雪冷哼一声,蓦地抬手拍向案桌,只见一阵构造‘咔咔’之声,一堵石墙高山而起,刹时将他们与那群黑衣人隔绝开来。
贺兰音顿住,氛围有一顷刻的凝固。
“苏女人,”女子声音软如春水,带着米兰花香的素白纤手谨慎翼翼的覆在她的手背上,“未曾想到贱奴如许的姿色,也能得苏女人一掷令媛,贱奴真的不晓得,要如何报答女人?”
然,触手之平坦,手指掐到一粒小豆豆。
“咳....恩,我没想到苏小侯爷,恩,有这么个奇特的口味,”贺兰音摆摆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你抢的。你长的这么俏,没人抢的过你的。”
“女人呈现之前,是不感觉值当。”贺兰音咂了一口茶,嘴角笑意略浅:“女人倾城之姿,只见一面便毕生难忘,信赖为了获得女人半晌的柔荑轻抚,都城以内的权势贵族都会趋之若鹜吧。”
“我长的太美怕人打劫不可吗?”若雪反唇调侃,话刚落,屋子里的薄纱俄然无风主动。两人均神经紧绷。
若雪俄然笑了,与之前诱人分歧,莫名的带着一丝的邪气,他徐行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贺兰音:“你现在武功尽失,还敢如许挑衅调侃我,就不怕我对你做甚么?”
她超出桌案,身子前倾,软罗轻扯,如蜜肌肤若隐若现,葡萄双眼微波流转,煞是惹人:“姐姐。”
“不然老板娘何故只迎你一个女子?”
“女人是想先听琴,还是先喝茶?”音落声起,带着一股子糜醉,听得民气里酥酥麻麻,难耐孤单。
望着后脑勺上被砸出一块大包的若雪,贺兰音眼角抽了一下:“你如何晓得我在这儿?”
若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撩开裙角一脚踹飞那丫头,小丫头撞到柱子上,偏头就是一口血喷在地上。
“我到这里来,也是你勾引来的?”
“我如此貌美,才情天下第一,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与我取同一个名字,”若雪淡笑,“只不过不晓得我是该叫一声苏音姐姐,还是叫贺兰音姐姐?”
她眯了双眼,殷红唇脂素净欲滴:“今儿个都城的大半个权贵都在这里,你贺兰音好女色这一点,信赖很快就会传遍全部大江南北。别说进门了,你连阿黎的脚指头都不配碰!”
贺兰音抓着他的衣衿,对上若雪微沉的双眸,调皮一笑:“我们现在但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