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又道:‘那寄父你就给我们说说,有哪些是真正短长的。’
说罢,便令我们练习起来。每过半月,就来检阅一遍。这路剑法我们只是见他使过一次,以后他就再没指导过,是以我们只能自行揣摩,初练时都没甚么转机。他每次来看,都是连连点头不语。
寄父一返来,大哥那一帮人也就不敢再肇事了。可自寄父回山,进到石室中后,便连续大半个月都没再出来过。我们想出来看他,他也严声喝斥,不准我们入内。我们都猜想他是在闭关养伤,便再没去打搅他了。
约摸过了一个月,他才出来了。这时已神采奕奕,明显是伤势好了。竟又下山去了,只是此次他没到几天便又返来了。
这些年来我们学的都是反复的剑法,内心的确也有些有趣了。这时听他言下之意,是要教我们新剑法,一个个都是兴高采烈。
我们看他他阴沉着脸,也不敢多问甚么。他也只是随**待了几句,便进到后山一座石室当中,这间石室一贯都是他专门练功的处所。
寄父连连点头,说道:‘很好,我没有别收留你们。对了,聂昭你在山中待了多少年了?’聂昭道:‘孩儿是三岁上山,现在在山中已整整待了二十四年了。
他说这话,我们固然都不信赖。但当时看他神辞俱厉,也都不敢再说。他便教了我们二人联剑,乃至三四人联手作战之法。
寄父便道:‘纵观天下,七国当顶用剑者不计其数,但当中真正达到炉火纯青境地的倒是屈指可数。我本身除外,临时非论。
我们都道:‘寄父收留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只会感激。’他听到这话,甚是欢畅,又道:‘小的时候你们都很听我的话,现在一个个都长成大人了。为父说甚么,你们还会听吗?’
寄父将三人推许甚高,我们也都把他们当作短长人物,将这三个陌生的名字紧紧内心。宋意又问道:‘那寄父你和他们比拟,谁更短长?’
我们个个看得细心,聂昭还不时喝采。待使完第七十一招后,他将剑势一收,说道:‘这路剑法要旨便在一个快字和一个诡字。你们都看清楚了吗?我刚才使得迟缓,你们也先从慢练起,待得长进以后,再加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