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冷哼一声,不屑答道“为父岂是担忧他的安危,若不是此人与那人一时难分凹凸,岂会在乎他的存亡。”
君安楼不算大,一楼撤除柜台,厨房还能放下七八张桌子零零散散坐着很多人,李锋扫了一眼并没发明要找的人。正欲上二楼寻觅,小二便迎了过来,笑嘻嘻的问道“二位客观留步,二楼已经被人包了,还宴客观包涵。”
李锋递过黄金,又问道“不知魏将军现在那边,还请将军给小人指条明路。”
这时恰好,田大牛提着两壶酒走了过来,不等田大牛说话,李锋又在说道“不知魏将军可否赏光,邀鄙人到将军府上共饮一番。”说罢向魏延扬了扬田大牛手中的酒壶。
关平还是不明关羽到底要说甚么,还想持续问下去,关羽却出言止住,道“平儿,你也偷偷跟在前面潜入城中,必然要护好他。”
那军官嘲笑一声,答道“到城中的君安楼,问掌柜的,哪个是常常赊账肇事的,他就晓得了。好了从速进城,关羽的军队就在这四周,老子可不想挨他的青龙偃月刀。”
但见来人以后,魏延神采更加丢脸,勉强一揖“见过韩大人,魏延告别。”说罢也不等来人是否同意,快步走出酒楼。
不一会,公然瞥见一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身材魁伟,大咧咧的走到柜台,遵循演义的描述,此人想必就是魏延。
那掌柜也不惧魏延,大手一挥,便有十几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围在一起,说道“魏延你也算客,我还道是乞丐呢。”掌柜说罢哈哈大笑。
李锋回以浅笑,取出一锭银子,偷偷塞在小二的手里,细声问道“我是来找人的,不知魏延魏将军可有来过。”
且说李锋换上布衣衣服后,与田大牛来到城下,见城门紧闭,保卫森严,人未到箭就已经落在脚前,止住两人脚步。
关平当即单膝跪地,正色道“孩儿领命,如有差池,提头来见。”说罢转成分开。
魏延神采一沉,冷冷回道“这个月发了俸禄便还你,先给某来坛好酒。”
那军官见到黄金,两眼收回贪婪的青光,不解答道“城中并无甚么魏将军,从速滚,再不走,谨慎某的弓箭不长眼。”
李锋道了声谢,领着田大牛快步走入城中,心中暗自迷惑,这魏延如何回事,赊账肇事?
“兄台那边此言,鄙人久闻魏延魏将军大名,不远千里而来,不知兄台可否奉告。”李锋晓得这厮表情不好,用心将魏将军三字咬得特别重。
掌柜见那大汉走近后,不悦的问道“魏延,你还来何为,赊账的事就不必想了,先把上个月的酒钱还了再说。”
几番欺侮之下,魏延终究忍不住了,正欲脱手,便被人喝住“魏伍长,你这是何为,没了国法了是吗?”
只见一校尉模样的军官呈现在城楼上,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再上前一步,定让你万箭穿心。”
待李锋走后,关平才不解问道“孩儿有一事不明,父亲一贯看不惯文人,为何明天却对李先生的安危如此上心。”
李锋嘿嘿一笑,答道“常闻义阳魏延魏将军技艺不凡,很有韬略,岂会仅仅是个伍长,现在不是将军,很快便是将军了。”
那小二见到银子顿时眉开眼笑,贼眉鼠眼的打量一下四周,旋即悄悄将银子收好,不屑的回道“甚么魏将军,就是个没钱又爱喝酒的粗汉罢了,客观可找个桌子坐下,稍等半晌,这厮很快便会来赊账肇事。”说罢迎李锋到一张空台,倒上茶水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