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城失地的是你,与我何干。”夏侯惇亦勃然大怒,枪指曹仁,厉声喝道“曹子孝,要光复南郡你可自去,某自回救襄阳,如若襄阳有失,某有何脸面去见丞相。”
陈矫见夏侯惇呈现,才将昨晚诸葛亮如何骗得兵符之事,一一道了出来,后又叹道“夏侯将军入彀,矫之过也,虽万死尤不及罪也。”说罢掩面自责抽泣起来。
夏侯敦在旁呲笑一声,道“以周瑜之才,岂不知轻重,现在我等未走,他岂敢举兵伐刘。我看周瑜进城是假,设想伏兵才是真。”
曹仁见状,心中大急,上前一把拉住夏侯惇坐骑的缰绳,痛斥道“元让,襄阳必失,刘备,诸葛亮正摆好步地等着你归去,回救只怕连最后的机遇也会落空。现刘备主力皆在襄阳,南郡守军必不会多,可与我一同趁虚光复失地。”曹仁也是乱了分寸,严然忘了夏侯惇脾气火爆,而本身又是败军之将,这般口气说话,只会适得其反。
却说陈矫出了城以后,一起往襄阳大道而来,心中不住的考虑刘封所说之话,暗想:出城之时,虽未见东吴军马,但见路上刘备军士卒低头沮丧,涓滴没有胜利的高兴,转念一想,仿佛又感觉不当,但那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陈矫回道“出城之前,刘备假子曾言周瑜傲慢,威胁刘备献南郡于他,如若不然必将举兵伐他。还曾言,现周瑜已经引兵入城,欲与下官联手,共破周瑜。”
曹仁点头应道:“昨夜兵败,我引军退往襄阳,欲与元让合兵一处再图良策。谁知行至半路,便遇元让兵马,言是南郡城危,陈长史遣人持兵符求救,便一道前来,可见陈长史有先见之明。”
夏侯惇固然气曹仁无能,但有机遇光复失地,仍然摒弃前嫌,哈哈大笑道“将功折罪,安敢有辞?”
曹仁也不知陈矫何意,赶紧将其扶起好言相劝,才将他唤过神来。
陈矫脸上一阵微红,连声道是。先前他还真的就信赖刘封所言,毕竟周瑜辛苦了一年,如何能够就如许便宜刘备。
“夏侯惇。”曹仁摘下头盔,一掷地上,怒道“同为丞相宗亲,你竟然能说出如此无君无父之话。襄阳丢了谁痛心,南郡丢了谁得利。你如此作为,莫非就不负丞相重托了?”